楊波看向彭象山，“你來到飛來峰那麼多年，想必對於飛來峰應該有屬於自己的猜測，你有沒有搞清楚飛來峰的狀況？”
彭象山有些猶豫，“我清楚你想要了解的事情，但是我至今仍舊隻是懷疑！”
“當初，我在下界的時候，就會有不少疑惑，甚至讀到道家典藏的時候，我會生出很多疑惑，這些疑惑轉瞬就忘記了！”
“這些年，我待在飛來峰，頭腦逐漸清晰了很多，對於這些記憶漸漸拾了起來，我也見了張玉才，但我沒有跟他提起過這件事情！”
楊波點了點頭，沒有多說。
好一會兒，楊波看向彭象山，“彭道友，你究竟調查出了什麼？”
“那些道家先賢，是否都是煉氣士，他們如果煉氣的話，都去了哪裡？”
彭象山搖頭，“我至今沒有搞清楚！”
“但我猜測，他們修為恐怕會更高，甚至超越天命境修為！”
楊波皺眉道“若是他們的修為超越天命境，他們是不是沒有來過這裡？既然如此，他們在地球時，修為就達到涅槃境以上了？”
“以地球的情況來看，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情況吧，畢竟就算是靈氣溢散，也不可能在千年的世界裡，由靈氣充裕，變成如今的末法時代？”
彭象山搖頭，“我實在是頭疼，沒有辦法思考這些！”
楊波盯著彭象山，見到對方麵上表情不似作偽，他滿是無奈，本以為彭象山能夠知道一些事情，沒想到卻什麼都問不出來！
好一會兒，彭象山的狀態恢複了一些，楊波問道“龍虎山有多少天師在天庭？”
彭象山猶豫了片刻，“兩三位！”
楊波繼續問道“我感覺到，張玉才的狀態很奇怪，像是涅槃境，但又不像，這是什麼狀況？”
彭象山猶豫道“龍虎山天師能夠未卜先知，張天師之前並非是這種狀態，現在很有可能是施展了什麼功法秘術吧！”
“我們平時與他很少有接觸，有些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問到！”
楊波感覺很納悶，“羅浮不是有諸多前輩在飛來峰嗎？你難道沒有找前輩問一問？”
彭象山搖頭，“如果他們願意說就好了！”
楊波看著對方，滿是無奈，他攢了一肚子的問題，沒想到卻是這樣的情況。
楊波氣憤道“要你何用！”
彭象山也很鬱悶，“我什麼都不知道，你不要問我了！”
楊波盯著彭象山，“彭道友，你來了飛來峰那麼久，都沒有打探到什麼消息，實在是浪費了！”
“你有沒有陳摶老祖的消息？”
彭象山仍舊搖頭。
楊波嗬嗬一笑，“看來，我是一點消息都問不到了？”
彭象山看向楊波，鄭重道“我可以肯定得告訴你一點，當日張玉才打退涅槃境修士時，他身上的氣息很詭異！”
“感覺就像是有上仙附體一般，他的氣息比現在更要強大數十倍！”楊波猛然站起身來，“還說你不知道，這分明是非常重要的消息，張玉才之所以呈現目前的狀況，肯定是還沒有完全恢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