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師父把診堂開在泰源吧?”厲軻給楚天舒把酒杯填滿,“我把診堂送給師父。”
厲博文瞪大了眼睛,“父親,不行啊……”
厲軻沉聲怒喝,“閉嘴!”
厲博文閉上嘴,看向楚天舒的目光充滿了怨毒。
楚天舒擺手道“無功不受祿,我不能要。”
厲軻道“您是我師父,彆說區區一個診堂,厲家所有資產,都可以任由師父調配。”
“我收你為徒,是看在你潛心中醫的份兒上。”楚天舒打趣道“可不是圖謀你的家產。”
厲軻忙道“師父,我不是那個意思。”
看著他一臉惶恐的樣子,楚天舒哈哈大笑,“開玩笑的,來,咱們喝酒。”
見楚天舒不同意,厲軻隻能暫時按下這個話題。
厲博文頂著豬頭,還得給楚某人倒酒伺候,簡直鬱悶的要死。
吃了幾口,楚天舒接到喬詩瑤的電話。
“姐夫,在忙什麼?怎麼不跟我們一起去玩?”
“去哪兒玩啊?”
“南郊馬場,你不知道?”
“你姐不是說不去嗎?”
“她已經在去馬場的路上了,說你不去,所以我問問。”
楚天舒不禁搖頭苦笑,喬詩媛顯然還在生昨天晚上的氣。
他放下筷子,“我去呢,詩瑤,你把地址發給我。”
楚天舒掛了電話,起身道“我還有事,先走了。”
厲軻帶著厲博文,親自把楚天舒送出門。
楚天舒招手叫了輛出租車,根據喬詩瑤給的地址,趕往南郊馬場。
他趕到的時候,喬書棋和喬詩瑤已經在馬場門口等著了。
看到楚天舒下車,喬詩瑤腳步歡快的迎了上來,笑嘻嘻的叫道“姐夫。”
跟楚天舒同時抵達的一輛嶄新的紅色法拉利車門打開,喬如蘭的女兒常雯雯從車裡下來。
她穿著精致的騎馬裝,濃妝豔抹。
常雯雯瞥了眼遠去的出租車,滿臉不屑的嘟囔道“鄉巴佬。”
喬詩瑤怒聲道“常雯雯,你說誰鄉巴佬?”
“說誰誰心裡清楚,這麼高檔的場所,來往的都是上流社會的精英人士。”
常雯雯嗤道“打出租車來,也不嫌丟人,真不知道哥哥為什麼要把你們叫來。”
喬詩瑤還沒想好怎麼反駁,常雯雯已經甩著兩條大長腿往馬場裡麵去了,她氣得狠狠跺了跺腳,朝喬書棋道“你平時不是挺能說的嗎?怎麼我被人欺負的時候你就啞巴了?”
“我覺得人家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嘛。”喬書棋抓了抓頭發,“打出租車,確實不如人家開法拉利體麵。”
“體麵個屁。”喬詩瑤狠狠在喬書棋胳膊上掐了一把,“她那麼沒素質,就是開飛機也體麵不起來。”
這時,喬詩媛的勞斯萊斯緩緩駛來,在旁邊停下。
喬詩媛下車看到楚天舒,向喬詩瑤嗔怪道“肯定是你多嘴。”
喬詩瑤撅了撅嘴,“一家人都在才好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