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大山有些緊張的問道“需要我們準備些什麼嗎?”
“是有些東西需要準備。”
楚天舒起身走到桌案旁,拿過一張紙,龍飛鳳舞般在上麵寫下一樣樣物品。
寫完後,他將紙交給了彭大山。
彭大山低頭看了一眼,麵上閃過一抹狐疑。
不過,他並沒有多說什麼,恭聲說道“我這就去準備。”
楚天舒叫住了彭大山,叮囑道“我要開始給老爺子施針了,期間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打擾。”
彭大山鄭重點頭“楚少放心。”
彭大山離開後,楚天舒把宮義博推到羅漢床旁,讓他躺了上去,然後取出銀針,準備給宮義博施針。
宮義博按照吩咐把外衣脫掉後,楚天舒就開始施針。
他讓宮義博趴在床上,雙手翻飛,銀針沿著宮義博的脊椎一路刺了下去。
宮義博漸漸感覺一股火辣辣的感覺自脊椎生起,然後迅速發散到四肢百骸。
楚天舒道“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疼,老爺子忍著點。”
宮義博哈哈一笑“你覺得老夫有那麼脆弱嗎?”
楚天舒嘴角勾了勾,繼續施針。
疼痛越來越劇烈,渾身的骨頭都仿佛被人碾碎了一樣,宮義博雙拳緊握,渾身大汗淋漓。
楚天舒一針刺入他百會穴的時候,渾身的疼痛瞬間放大了數倍。
宮義博忍不住大叫一聲。
門外,眾人同時臉色一變。
宮雲海疾步上前,厲聲向肅立在門外的宮蓋世和宮雲逸喝道“讓開。”
宮雲逸沒好氣的道“山叔剛說了,不讓任何人進去打擾,你耳朵聾了嗎?”
“他讓你去吃翔你吃不吃?”宮雲海瞪眼道“你沒聽到父親在慘叫?出了事你擔待得起?”
說到這裡,宮雲海目光閃了閃,冷哼道“要我看,你們根本就跟那個姓楚的是一夥兒的,合謀想害死父親。”
“你放屁!”
宮雲逸咬牙怒罵“想害死父親的是你,彆以為你們弄死了驅蛇人,死無對證就可以證明你們沒做過……”
他朝宮雲海逼近兩步,厲聲道“人在做,天在看。”
在宮雲逸的目光逼視下,宮雲海竟然有些心虛,下意識往後退出兩步。
反應過來後,他頓時惱羞成怒,指著宮雲逸的鼻子,氣勢洶洶的叫道“滾開,聽到沒有?不然彆怪我不客氣。”
宮雲天眉頭緊鎖,沉聲喝道“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