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一看就是個跑腿的,也沒有為難,收劍迅速回到院子裡。
那封信還在原來的位置。
楚天舒用劍挑開石子,割開信封,細細讀來,正是剛才宋藍洋和雲自揚協商的內容。
楚天舒目光閃了閃,這信並不可信,完全有可能是有人栽贓嫁禍,畢竟還有個幕後之人在暗處。
他抓了一把古星木粉,真氣催發,噴吐在信封上。
信封上的指紋和痕跡雜亂無章,想必是剛才送信的那個壯漢,已經破壞了指紋。
不過在信封的邊緣,有半枚玉佩的痕跡,楚天舒可是認識的。
這玉佩的形狀,和之前煉丹宗宗主身上玉佩的形狀一模一樣。
楚天舒麵色陰沉,當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要救醒武大浪最少要幾個時辰。
按信裡的條件來算,等武大浪醒來,西門官人幾個都死完了。
但是讓自己把法寶和武器交出來,也不說怎麼放人,擺明了就是拿了東西也要斬草除根的。
為今之計,肯定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楚天舒眼睛微眯,既然宋藍洋想玩,那就玩點大的吧。
楚天舒沉吟了一會兒,心下有了計較,轉頭喚來一名小廝道“去請宋藍泉長老來。”
楚天舒沉吟了一會兒,心下有了計較,轉頭喚來一名小廝道“去請宋藍泉長老來。”
那小廝應聲出去。
楚天舒的想法很簡單,你不是找我的朋友下手嗎?
我找你的親人下手還不行嗎?
不一會兒,宋藍泉來到了楚天舒的院子裡。
楚天舒將手裡被古星木熏染過的信件遞給了宋藍泉,指了指那半枚玉佩的痕跡。
隨後還將剛才武大浪昏倒的消息告訴了宋藍泉。
這種種證據下,宋藍泉哪裡猜不到是他大哥宋藍洋下手的?
他臉色陰沉,不是因為自己對楚天舒的保護不力有所愧疚,而是因為宋藍洋的做法實在是太下作而感到丟人。
宋藍泉沉聲道“楚公子想怎麼辦?”
楚天舒對宋藍泉也沒有意見,也知道他的聰慧,直接道“為今之計,隻能找一個能管住他的人了。”
宋藍泉臉色陰沉,他也知道關鍵是先救出楚天舒的朋友。
但是這偌大的一個煉丹宗,加上後山延綿幾百裡,很多宗內人員也會自己挖一些洞府,設置一些禁製,作為自己的倉庫、彆院。
所以,沒有特殊手段,想在這百裡大山裡找幾個人,無異癡人說夢。
而且現在時間上也不允許。
聽了楚天舒的話,宋藍泉怎會不知楚天舒的意思,但是行得通嗎?
他躬身道“在下實在慚愧,請您來,卻不能護你等周全。想必楚公子已經有了計較,但憑吩咐即可。”
楚天舒擺了擺手道“先救你父親吧,救醒了他,應該能緩解下當下的情況。”
宋藍泉皺眉道“可是父親現在在大哥那,我們無法接近,更彆說出手醫治了。”
楚天舒看了一眼宋藍泉道“這也是我找你來的原因。你要想辦法給我創造機會,半個時辰的時間,我有信心救醒你父親。”
宋藍泉像是做了很大決心一樣,沉聲道“我和二哥之前也商量過,最壞的打算就是我們幾個去逼宮,逼著要把父親要回來,但是能不能要回來,哪怕是脫離一段時間都不確定。”
說著他頓了頓道“不過我們肯定會儘力。”
楚天舒也是皺眉在思考宋藍泉說的這個辦法的可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