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濺射。
宮豔君頓感胸口一陣疼痛,揮刀抵擋之餘低頭尋視,卻現肩胛處多了一個傷口。
鮮血不斷流淌,染紅半截衣衫。
沒想到葉凡這麼強大,怪不得靜宮法子會失手。
“殺!”
宮豔君臉色巨變,對著葉凡連連劈出三刀,把他逼退之後,身子猛地一轉,拉開房門衝了出去。
刺殺失敗,葉凡又這麼霸道,宮豔君隻能先逃出這裡再說。
剛剛衝到開闊大廳,燈光亮起,她發現門口多了兩個人。
一個是獨孤殤,一個是鐘天師,雖然宮豔君都不認識,但看得出兩人不好招惹。
她本能後退,卻見葉凡堵住去路。
“吵啥呢?是不是吃宵夜了?”
就在宮豔君神經繃緊時,苗封狼打開房門揉著眼睛出來。
懵懵懂懂,無儘茫然,很是人畜無害。
“不準動!”
宮豔君身子一轉,動作利索劫持住苗封狼,還把武士刀架在他脖子上
“把路讓開,不然我殺了他。”
她殺氣騰騰,還把刀鋒下壓,讓苗封狼見血
“讓開。”
隻是宮豔君很快發現,葉凡他們不僅沒有半點害怕,反而一股子憐憫看著她。
好像她才是被劫持的人。
葉凡一聲輕歎“宮豔君,投降吧。”
宮豔君怒吼一聲“把路讓開,聽到沒有?”
葉凡搖搖頭“讓開你也走不了啊。”
此刻,苗封狼清醒了兩分,還把流淌下來的血,用手指沾上舔一舔。
他笑容變得詭異起來。
“走不了?”
宮豔君冷笑開口“出了這個門,我直接跳入湖裡,以我的水性,十個你也找不到我。”
“行,行,讓路,給你走。”
葉凡對獨孤殤和鐘天師揮揮手“讓路。”
獨孤殤和鐘天師一掃剛才警惕和殺意,幾乎同時把路讓開。
鐘天師還把大門也打開“請。”
宮豔君微微一愣,沒想到葉凡這麼容易妥協,難道是手裡人質很重要?
不過她沒想那麼多,厲喝一聲
“全部退後,不準動。”
她劫持著苗封狼向前走。
可她突然發現,全身動彈不得,不僅雙手失去知覺,雙腳也變得僵直。
接著她就見到,十幾隻小蜈蚣、小青蛇、小蠍子,從苗封狼身上爬了出來,然後攀上她的脖子和臉頰。
嗖的一聲,蜈蚣鑽入她的鼻孔和嘴巴裡麵……
她連連吐出,卻不見蜈蚣出來,對苗封狼吼道
“你們對我乾了什麼?”
“你們對我乾了什麼?”
她又驚又怒。
苗封狼嘿嘿一笑,從她懷裡鑽出來,然後捏了一隻蠍子,丟入她的內衣裡麵。
宮豔君簡直要崩潰。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隨手劫持的人質,會這麼恐怖。
“你看,我沒說錯吧,血光之災。”
葉凡上前看著女人笑道“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說點東西了?”
宮豔君憤怒不已,想要視死如歸,但被毒蟲折磨的生不如死,隻能吼叫不已
“你要我說什麼?你要我說什麼?”
“我也不知道要你說什麼。”
葉凡笑了笑“不過要活命,總要拿點有價值的東西……”
說話之間,苗封狼又給宮豔君傷口放了一條蜈蚣。
蜈蚣死命往裡麵鑽。
“天狼,天狼……”
宮豔君止不住吼出一聲“天狼是葉堂打入血醫門的人,但他已經被我們策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