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逸風開門見山,直接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麵對王胖子這個囚頭,張逸風絲毫沒有掩飾的意思。
「重犯區?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身為一個剛剛來到罪獄的新囚犯,就想進重犯區了?」
王胖子眉頭一挑,似是沒想到張逸風會問出這個問題。
「是我問你
問題,不是你來問我。」
「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就好。」
張逸風冷聲回道,直接將王胖子懟的麵上一紅。
「你這老東西!」
咬牙切齒的低聲罵著,王胖子雙手握緊成拳,微微顫抖著。
要不是他在心底不斷提醒自己,麵前這個老頭是獄長特意囑咐要招待的人,王胖子已經一拳打過去了。
縱橫罪獄的囚犯間這麼多年,除了重犯區那幫生不如死的家夥。
還從未有人敢對他王胖子如此不敬。
「呼……我可以告訴你重犯區的位置,但你總要告訴我,你知道這些要做什麼吧。」
「不然我可不會告訴你這些東西,畢竟你要是犯蠢去自尋死路,最後還要連累到我身上。」
王胖子長出口氣,凝視著張逸風問道。
「告訴你也無妨,我到重犯區確實有些事要做,但至少不會連累到你身上。」
「另外我奉勸你一句,你要是個聰明人,就將這件事咽進肚子裡。」
「不然就算你去告訴那些守衛,讓他們將此事轉告給獄長,對你也沒有半點好處。」
「相反,很有可能為你惹來殺身之禍。」
張逸風話語間,嘴角咧起一個詭異的弧度。
在他因為丹藥效力,而變得蒼老褶皺的麵龐下,這份笑容增添了幾分恐怖意味。
剛剛還因為張逸風的自爆,而心中竊喜的王胖子,也不禁在張逸風這番話語威脅下,心中猛然一突。
看著張逸風這略顯恐怖的麵龐,王胖子下意識咽了口唾沫。
「你,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可是罪獄的囚頭,本來就是要幫獄長收集你們這些囚犯的情報,他怎麼可能會殺了我。」
「再說我是邪盟的囚犯,又不是他獄長一個人的囚犯,他沒有資格殺我!」
王胖子明顯慌了神,焦急的衝張逸風辯解道。
「嗬,看來你確實將我的話聽進心裡去了。」
「至於你所說的這些,在我看來就是個笑話而已。」
「我估計獄長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看你們這些囚犯窩裡鬥了吧。」
「至於你所說的囚頭,在我眼裡更像是個笑話。」
張逸風嘴角咧起一個微笑,望著王胖子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跳梁小醜。
「你,你什麼意思?!」
「我掌管著所有囚犯的飲食,他們一舉一動都在我的監視之下,你竟敢說我是個笑話!」
王胖子麵上又氣又惱,衝著張逸風大喝道。
「那又如何?說到底你不還是獄長的一條狗,而且還是背叛了自己人的狗。」
「你從一開始就搞錯了誰才是跟你同一陣營的人,你以為自己幫獄長做事,他就會看得起你嗎?」
「實際上他不過是拿你當一個工具而已,而且是隨手可丟的一次性工具。」
「就算哪天你突然在這罪獄中暴斃,也不會引起他一點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