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五老,拓跋龍的聲音傳來。
“少爺,我去逛了一圈,不知道怎麼就睡著了,還是被一個陌生人叫醒的。”
拓跋龍忽然皺起了眉頭,道“你的儲物戒指沒丟吧?”
“儲物戒指?在手上呢。”
五老下意識地用手摸了摸戒指。
這一摸,他臉色巨變。怎麼手感不對?
“不好。這不是我的戒指!一定是被那個人趁我昏迷,換了戒指!”
五老臉色陰冷,修者的儲物戒指,可是修真的命根子。裡麵有修者這一生的資源和積累。
五老的眼神,像是一把利劍。說著,他轉身就走,估計是要尋找那位將他叫醒的陌生修者。
“彆去了,這麼多修者,你去找也是大海撈針。怪隻怪你到處跑,不留在自己的營地。”
“少爺,儲物戒指就是修者的命,現在有人奪了我的命,我就必須取了他的命!”
“你找不到的。再說,是不是那個人你也不確定,畢竟你昏迷了那麼久。”
“我……哎!該死的雜碎!”
五老臉色陰沉到了極點,本來是打算出去找機會殺張逸風的,沒想到偷雞不成蝕把米,張逸風不僅沒殺著,還丟了儲物戒指。他手指頭上帶著的這枚儲物戒指,空間隻有十個平方左右,而且裡麵空無一物!很明顯是被人掉包了。
同一時間,另外一處營地。
柳大哥右手一番,一枚儲物戒指出現在手中。
“老弟啊,既然你不認我這個老哥,也彆怪老哥我偷走你的儲物戒指。誰讓我比你先醒來呢。白針果,不還是我的嗎。”
兄弟情義,在現實和利益麵前,猶如紙糊。
正如兩人重逢時柳大哥說的那樣四十年未見,不知人心變沒變。
這句話看似對五老說的,實際上也是對他自己說的。
估計五老就算怎麼猜也猜不到,他的儲物戒指是柳大哥偷走的。
……
時間流逝,大約一個時辰後,陸續有家族離開了。
拓跋家和蘇家的人也重新上路。
這一次,拓跋英華和蘇磊同坐第一輛車。兩人似乎忽然之間有說不完的話題。
所謂的話題,總是在地位對等的時候才會有。
如果一個人地位比你高,他自然不會同你多說。這就是現實。
不知道有意還是無意,這一次拓跋龍和蘇芷柔安排在了一起。拓跋龍一路上也在尋找話題,可惜,蘇芷柔卻對他愛理不理。
當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產生厭惡的時候,以往覺得好的地方,也會讓你反感。
反之,如果一個人對另外一個人產生了好感,哪怕對方是在吃屎,你也認為是香的。
人的感情,的確很奇妙。
張逸風也同拓跋龍和蘇芷柔同一輛車,但張逸風一上車就閉目養神,一句話都沒有說。
他在腦海裡,不停刻畫領悟陣法。祭祖之地的兩道陣法,那股韻味,值得他回味。這對他的陣法等級很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