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張逸風為何會被傳送到這裡?
難道,他在說謊?
想到這種可能,周天元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他現在幾乎可以肯定,張逸風肯定在說謊。
“哼,不管你是誰,打傷了我城主府的人,就必須付出應有的代價。”
聽到周天元的話,張逸風搖了搖頭,道“你先看看這樣東西,等你看完了,再決定讓不讓我付出代價吧。”
說完,隻見張逸風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一枚令牌遞給了周天元。
看著張逸風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周天元心裡有些摸不清張逸風的深淺了。
深吸了一口氣,他接過張逸風遞過來的令牌看了起來。
“這、這是國王金令!”
隻是看了一眼,他就認出了手中的東西,正是象征國王的身份的國王金令。
在大裡王國,國王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但凡王國的子民,必須無條件服從國王的意誌。
而手持國王金令的人,則是代表著國王的意誌,也就是說,張逸風的手中有國王金令,那麼張逸風就是國王特使。
他雖然是永安城的城主,但在國王特使麵前,他的身份根本不夠看。
而且他也知道,在王城確實有一座陣法,能夠傳送到永安城,再加上張逸風的手中有國王金令,他現在對張逸風的身份幾乎深信不疑了。
隻是他有些好奇的是,如果張逸風是國王派來的特使,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永安城?
“難道,是陛下知道了些什麼,讓特使來查我的?”
想到這種可能,周天元的心中變得忐忑了起來。
身為城主,而且還是像永安城這樣山高皇帝遠的地方,他背地裡自然背著國王做了不少見不得光的事。若是國王特使真的是因為這個而來的話,那他便危險了。
看著周天元蒼白的臉色,張逸風一臉揶揄的說道“怎麼,城主大人可還要治我的罪?”
周天元嘴角一陣抽搐,露出了一絲尷尬的笑容,說道“您說笑了,您是陛下派來的特使,下官怎麼敢治您的罪呢。”
說著,周天元一臉恭敬的又將國王金令還給了張逸風。
看著手中的國王金令,張逸風的心中一陣感歎。
這枚金令,是他離開王城之前,王彥召給他的。
本來他是不想要的,畢竟大裡王國隻是他人生中的一個過客,他不想和這個國家有太多的交集。
但當王彥召告訴他,這個令牌能夠幫他解決很多麻煩後,他改變了主意,決定收下令牌。
現在來看,他當初的決定是非常正確的,王彥召沒有騙他,這枚令牌,果然有著很大的能量。
一旁,司馬吉的嘴角浮現出了一抹苦色。
本來他還想著讓周天元為他主持公道呢,可當天聽到周天元叫張逸風為特使大人的時候,他就知道,今天這個場子,他是找不回來了。
而且,以後他也永遠找不回來了。
想到這裡,司馬暗歎了一聲,剛要說話,卻被周天元瞬間打斷了。
“司馬吉,司馬龍冒犯了特使大人,這是他自找的,怨不得誰,你帶他下去療傷吧,一應支出,算在本城主的身上。”
司馬吉點了點頭,他知道,周天元這麼做,已經仁至義儘了於是他帶著重傷昏迷的司馬龍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