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仙帝!
“好,事情我已經知曉,你們先回主城中修整吧,至於這些妖獸的屍體,便由我帶著去麵見城主。”
謝文官點了點頭,隨後便用儲物戒將地上的妖獸屍體一收,對著身邊的守衛吩咐了兩句後便急匆匆的向著城門口的方向趕了過去。
洪長老見狀,無奈的搖了搖頭,隨後便重新將三個元嬰收回,緊接著便帶著人一同向著城門口走去。
幾個守護關卡的守衛並沒有為難他們,隻是看了看通行證後便將人放行了。
一路平靜的重新回到了瀚海主城內,洪長老先是吆喝了一聲,讓這些雇傭兵到他們家族去領錢,隨後轉過頭看向了張逸風。
“小友,我觀你不像是瀚海之人,想來在瀚海也是無親無故吧,不如今日就暫且在我木家入住下來,如何?”
“去木家?”聽著洪長老的問詢,張逸風尷尬的撓了撓頭,畢竟他之前還和這木家的少爺起了衝突,如果現在去木家的話,怕是會不好吧。
洪長老似乎也是看出了張逸風的猶豫,當即哈哈一笑,對著張逸風說道。
“小友不必擔心,我木家還是很講道理的,雖然小友和少爺之前有過一點間隙,但好歹也是小友出手救下的我家少爺。不管如何小友都是我家少爺的救命恩人,如此想來我木家也一定是要好好感謝一番小友才是。”
洪長老一邊說著,一邊滿是希冀的看了一眼旁邊的智深和尚。
智深和尚隻是淡淡的掃了對方一眼,便知道了洪長老的心思,當即無奈的笑了笑頭,隨後對著張逸風點了點頭。
得到了智深的授意,張逸風也算是知道該怎麼做了,當即也是點了點頭。
“既然前輩盛情相邀,那小子便隻能厚著臉皮同往木家了。”
得到了張逸風和智深兩人的同意,洪長老心中喜色大升,不管能不能讓張逸風二人歸入木家,隻要這次處理得當,木家也許能收獲一大一小兩名強者的好感。
以洪長老的眼界,自然能看出張逸風身上的不凡之處,可不止是蠻力驚人。
那對丹爐的掌控程度,簡直是連許多的一級甚至是二級丹王都不如。
對丹爐都掌控到了如此程度,那這張逸風煉製丹藥的手段又該有多麼的強悍,這簡直是不敢想象的啊。
將心中的興奮壓抑了下來,洪長老假裝麵無表情的帶著張逸風和智深和尚,來到了木家的大門之前。
有著洪長老帶路,門口負責看守的護衛自然不敢廢話,乖乖的給自家的供奉長老打開了大門。
洪長老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帶著張逸風和智深來到了一處閣樓前。
“此地乃是我木家專門用來招待客人的居所,裡麵有各種各樣的娛樂消遣之物。當然,最重要的是,裡麵還有一個品質上乘的丹爐,可以供給客人使用。”
洪長老說到這兒,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有意無意的對著張逸風微微一笑。
張逸風見狀微微一愣,當即也是露出了笑容,沒想到這洪長老還挺會察言觀色的,難怪能混到這種境界地位。
“我還要先去將少爺和那兩位修士的元嬰重塑,就不多陪兩位了,告辭。”
洪長老對著張逸風和智深和尚行了一禮,隨後便急匆匆的向著遠處奔去了。
張逸風見狀搖了搖頭,隨後與智深和尚一同進入到了閣樓之中。
這閣樓上覆蓋了許多的陣法,不過都是一些輔助的陣法,比如通風陣法、加熱陣法之類的,就連最基本的防禦陣法都沒有。
不過這也正常,這閣樓裡的所有陣法加起來,估計都沒有一個防禦陣法布置的困難。
如此一來,自然是選擇這些屁用沒有的陣法更加劃算了,而且這裡是招待客人的閣樓,想來這麼處理也沒有問題。
“智深師父,聽說這裡有丹爐,那我便先去看看,能否煉製出什麼能加快恢複我體內靈氣的丹藥好了。”
智深和尚對張逸風點了點頭,隨後將自己儲物戒內打包好的藥材遞給了張逸風。
張逸風收下後,默默感知了一番後,便確認了煉丹房所在的位置。
畢竟煉丹房都需要地火的存在,張逸風隻需要感知一下地火,便能輕鬆察覺到煉丹房的所在之處。
不過張逸風來到煉丹房門前的時候,卻隱隱感覺到了一點不對勁。
因為煉丹房中的地火是處在噴發狀態的,也就是說有人正在使用地火,同時從煉丹房門框中隱隱散出的蒸汽,張逸風已經知道煉丹房中有人存在了。
對此張逸風隻能是無奈的歎息一聲,隨後默默的在門外找個地方打坐了。
畢竟如果煉丹房中已經有煉丹師存在,那其他的煉丹師便隻能等這位煉丹師使用完畢煉丹房,隨後才能再進入其中。
這樣做,就是以免會有煉丹師因為他人突然闖入而導致出現什麼失誤。
終於,過了一會兒之後,張逸風感覺到了煉丹房中的地心火似乎關閉了。
當即,張逸風停止了打坐,從地上站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在確認對方的丹藥一定煉成的時候,張逸風默默的推開了煉丹房的門。
煉丹房的門一般都是不會設置鎖的,為的就是防止煉丹師在丹房中出現什麼意外,影響了其他前來救援的人。
所以此時張逸風不過輕輕一推,房門便被輕鬆的推開了。
然而顯露在張逸風眼前的,卻並不是有人在煉丹房內煉丹,反而是一片片的水霧在煉丹房中凝聚。
張逸風還沒搞清楚狀況呢,以為是有人煉丹出現了什麼意外,沒有將丹氣給排放出去。
當即張逸風好人做到底,直接揮袖一陣風吹起,直接將房間中的霧氣全部吹到了丹方的通風口處,全部都給排放了出去。
但是下一秒,伴隨著一陣嬌呼聲,張逸風連情況都沒有搞清楚呢,一回頭就見一道身影衝向了自己,隨後隻覺得腹部一痛,整個向後倒飛了出去。
“好,好白啊。”
倒在地上的張逸風,仿佛無意識的喃喃自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