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仙帝!
張逸風將七色雪蓮裝在特製的藥盒之中,隨後便將之存放在了儲物戒當中。
緊接著,張逸風便將目光放在了寶庫之中的其他東西上,畢竟就算是拿了七色雪蓮,張逸風依然還能夠再獲得四件寶物。
駐顏丹最後一味藥材找到,張逸風當即將目標放在了下一個重要之事上,也是目前張逸風身邊之人的燃眉之急。
按照寶庫內對寶物的描述,張逸風很快就找到了能夠抵抗中和體內毒素的寶物一欄。
張逸風的目的,自然是給自己師父智深,尋找一件能夠抵抗體內毒素,甚至能夠中和掉毒素的寶物。
不過大部分的寶物都不適合智深攜帶,直到張逸風的目光掃到了下一件寶物。
這寶物根據上麵描述,似乎是靈洲曾經一位外出雲遊到瀚洲,佛理高深的佛徒機緣之下坐化在了瀚洲的城主府之內。
而在這位佛徒隕落之後,其肉身當場化作佛光而去,在原本靜坐的位置上隻留下了一顆佛光璀璨的舍利存在。
根據上書記載,此舍利佩戴在身可諸邪不侵,並且會不斷滋養攜帶者的肉身。
當然,此物也有中和阻斷毒物的作用,而且還是佛門之物,因此張逸風最終將第二件寶物鎖定在了這顆舍利之上。
張逸風默默的按照先前的方法,將舍利拿了下來。
舍利入手,張逸風瞬間就感覺一股宏大溫和的佛氣從上傳來,這股佛氣盤繞張逸風周身,不斷的為張逸風滋潤著肉身。
“不愧是一代佛徒坐化後留下的舍利,這其中居然蘊含著如此龐大的佛氣。”
張逸風眼中露出一抹喜色,這東西想來應該能幫智深緩解一下身上的痛苦。
想罷,張逸風默默的將舍利收入了儲物戒之中,接下來要找的東西張逸風就比較隨意了,主要是找一些能夠輔助自己修煉或者提升實力的寶物。
功法和法器這種東西張逸風都不缺,因此便挑選了兩株藥材,以及一件輔助修煉的寶物,隨後便從寶庫之中走了出去。
這兩株藥材都是至陽至強之靈物,張逸風拿此藥材是因為想要做一個實驗,看看能否再次將煉體丹更進一步,煉製出效力更加強悍的丹藥。
雖然現在煉體丹暫時夠張逸風修煉所用,但人總要為以後著想,正所謂一步三算就是這麼個道理了。
因此對於煉體丹的改良,張逸風一時半會兒還是不會停下來的。
興許是沒想到張逸風會這麼快走回來,張逸風在走出寶庫的時候,一旁的守衛手裡正拿著張逸風親筆簽下的簽名細細觀摩呢。
張逸風見狀隻是微微搖了搖頭,隨後默默的從他的身邊走了過去。
張逸風憑著智深的氣息,一下便鎖定了智深所在何處,立刻向著智深所在之地快步走去。
當張逸風來到智深房門之前的時候,已經明顯能夠聽到裡麵傳來了一陣輕咳的聲音。
聽著聲音,張逸風眉頭一皺,隨後趕忙推開了房門。
果不其然,隻見智深此時正麵色鐵青的盤坐在床上,床下正有一灘黑血,證明了剛剛張逸風所猜想的確實沒錯。
看來智深是再次壓製不住體內毒素的侵蝕了,若是不趕快繼續壓製,恐怕智深將有生命之危。
張逸風見狀也沒閒著,趕忙來到智深的身邊,隨後用靈氣從指尖逼出了鮮血,對著智深的嘴送了進去。
就是此時智深還沒有回複原本的蒼老模樣,依然是那副邪異青年的樣子,搞得張逸風莫名的感覺有些尷尬。
有了張逸風含有屍獸之心能量的血液入體,智深原本鐵青的臉頰瞬間恢複正常。
而智深也是緩緩的睜開了雙眼,看著身前的張逸風深深的歎息了一聲。
“唉,這次還是多虧了逸風你及時趕來,不然我恐怕也是難逃一劫了。”
“智深師父,怎麼這次毒素爆發的速度這麼快,按照那位前輩所說,智深師父您這毒素有我血液壓製,應該能多挺些時間的啊。”
聽著張逸風疑問聲,智深苦笑著搖了搖頭,隨後說道。
“唉,我以為自己能夠用佛氣將這毒素壓製下去,結果沒想到佛氣的入侵反而加快了毒素的爆發。倘若逸風你未前來,我就算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張逸風的錯覺,張逸風感覺恢複年輕的智深,性格上好像也比之前活潑了不少,確實有些年輕人的感覺了。
“咳咳,智深師父,我過來是想要將此物交給您的。”
張逸風說完從儲物戒中將那顆從寶庫帶出來的舍利拿出,遞交到了智深的手中。
在張逸風拿出舍利的瞬間,智深就感覺到了這舍利的不凡,遠遠看去就感覺這舍利上佛光萬丈,隻看一眼就有心神震蕩的感覺。
張逸風還不是真正的佛修,因此看不出這顆舍利真正的厲害之處。
然而身為真正的佛修,甚至曾經擁有過血殺尊這樣稱號的智深,卻是一眼看出了這舍利的不凡。
若是在靈洲,這樣的舍利,被供奉起來當做一座寺廟的鎮寺之寶也是毫不為過的。
“這,這是高僧舍利?逸風,你是從何處拿到此物的?”
智深微微呼吸了一聲,平靜了一下自己有些波動的心神,趕忙對著張逸風問道。
“額,智深師父,這是我從城主寶庫之中拿到的。城主之前答應過我回來之後讓我去城主寶庫之中挑選寶物,這不我就特意給智深師父您挑了這麼一顆舍利。”
張逸風說著,將舍利送到了智深的麵前。
“這,此物甚是寶貴,還是你自己留著吧。我時日已經不多,拿著此物也隻是浪費而已。”
然而智深卻是默默的搖了搖頭,麵上露出了一抹慈祥的笑容。
隻是張逸風看著對自己露出如此慈祥麵容的智深,心中雖然感覺溫暖,但同樣也很尷尬。
畢竟智深現在的樣貌也不過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雖然張逸風知道他是自己的師父,但還是感覺到了一種濃濃的違和感撲麵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