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吧,在下應該可以看出老城主是什麼情況,再以自身之法進行治療。
就是在下的醫治之法乃是家傳絕學,輕易不可示人,所以待會兒隻能我自己一人走入其中為老城主看病。”
“道友請自行施為,我們在外等著就是,隻要能讓老城主蘇醒過來,我們在外麵等一會兒又算得了什麼。”
張逸風說完話,第一個出聲的就是那名混在文官裡麵的叛徒。
隻見他一臉義正言辭的說著,仿佛一切都是為了老城主一般。
實際上隻是這家夥自作聰明,覺得張逸風要接近老城主肯定是有目的的。
所以便率先開口,為張逸風爭取和老城主獨處的機會。
“確實,李奇,你平日裡話少的可憐,沒想到關鍵時刻倒是一針見血了。”
一名文官在旁附和著,看向最先出聲的李奇,麵露滿意之色。
“確實,道友請進入為老城主看病吧,我們就在外麵等著,不會讓任何人進入裡麵的。”
一名武將說完,直接退開了老城主臥室的房門,將其中愁容滿麵的醫師給叫了出來。
張逸風聞言對眾人拱了拱手,這才走進了臥室內,將房門反手關上。
隻見紀江城主就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層厚被,麵露安穩之色。
張逸風左右確認了一下後,又在房間內布置下一層隔音陣法,這才走到了紀江城主的床邊。
“前輩,不用裝了,是我。”
張逸風輕聲開口,床上閉目躺著的紀江城主瞬間睜開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
“小友可是來安排接下來該如何行動的?”
“正是,前輩果然神機妙算。
現在我們已經浮在台麵上了,不妨就正好利用機會,來將城內所有的殼組織修士一網打儘!”
張逸風眯著眼睛說道,眼中隱隱散出一抹寒光。
“哦?該如何行動,小友但說無妨,現在你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對於小友我是絕對信任的。”
經曆了多番遭遇,紀江城主在心底已經徹底信任了張逸風,對張逸風的安排和吩咐已不再抵觸。
“這個事情簡單,隻需我和前輩配合得當,就可給這些殼組織的家夥來一場甕中捉鱉。”
張逸風說著,眼中露出了危險的光芒。
“此事的關鍵還是圍繞在通天寶會上,殼組織對通天寶會必定早已覬覦許久。
現在表麵上前輩已經成了殼組織的工具人,他們必定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隻要我在暗中鼓吹一下,殼組織必定會對通天寶會動心。
到時便是將這些家夥一網打儘的最好時機!”
張逸風說罷,看了一眼一旁的紀江城主。
“就是不知前輩狠不狠得下心,拿紀江城多年積攢下來的信譽,去賭小子提出來的一個計劃了。”
張逸風目光平淡的看著紀江城主,就算紀江城主不同意他的提議,張逸風也可以理解。
畢竟張逸風隻是出主意的人,要拿來賭的可是紀江城主拚搏多年打拚出來的名聲和信譽。
“哈哈哈,小友此計甚妙,雖然確實對老夫多年積攢下來的聲譽有所影響。”
“但隻要能將殼組織的蟲子全部踩死,便是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