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這地上的黑灰,倒是跟我們小隊先前在火城遇到的那個神秘人所施展的手段有些相似。”
青犬眉頭微皺著說道,在他旁邊的弓弩修士聞言神色一變,他現在對神秘人這個字眼十分敏感。
畢竟將他兄長害的臥床不起的家夥,也是個突然闖入的神秘人。
“你們小隊在火城之事我也有聽說,那個神秘人難道也是擅長劍氣上人,同時肉身力量蠻橫到極致的怪物嗎?”
弓弩修士麵色陰沉的問道,青犬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後微微點頭。
這件事他不會隱瞞,一是除了他之外,小隊其他人也清楚這事。
青犬若是隱瞞隻會引火燒身,不如坦蕩承認,反正也不可能憑此就確認了張逸風身份。
“看來你們小隊遭遇的那個神秘人,跟我和兄長遭遇的家夥是同一個人了。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快就從火城到了炎城,甚至獲悉了我們炎龍宗的秘密計劃。
難不成……”
弓弩修士眼中閃過一抹冷意,能這麼快就獲得情報,那神秘人難不成是在宗門內有內應?
這個念頭在弓弩修士心頭閃過,但他卻沒有直接說出來,這話唐突講出未免有人相信,他還是慢慢調查的好。
唐突說出,反倒有可能引起周圍同門的慌亂。
將這一猜想深埋在心,弓弩修士又對青犬問道。
“那個叛徒的氣息呢,你還能聞到嗎?”
弓弩修士麵色沉著的對青犬問道,青犬卻是微微搖頭。
倒不是他想給張逸風開脫,他是真的沒有嗅到那個炎龍宗叛徒的氣息,隻有這一地黑灰的臭味。
見青犬不假思索的搖頭回應,弓弩修士麵色更加陰沉,這叛徒居然就這麼死了。
他們這次布置的計劃可謂是徹底失敗,不僅沒有釣出魔教這條大魚,反倒是損失大量人手。
乃至於他的兄長都被那怪物打傷在床,根據宗內醫師所說至少要在床上躺三個月,傷勢才能得到初步療愈。
深吸口氣,弓弩修士眼中閃過狠戾之色,他轉頭看向眼前這座客棧。
根據宗門的調查,這客棧平平無奇,與魔教並無勾結。
但此刻弓弩修士怒氣上頭,根本就不在乎什麼無辜與否了。
隻見弓弩修士大喝一聲,抬手一指麵前的客棧。
“給我上,將這家客棧包圍起來,不得將一人從裡麵放出來!”
此行負責指揮的就是弓弩修士,其他四名玄仙境修士都是過來給他打下手的罷了。
誰讓弓弩修士資質天賦最高,未來成就不可限量,哪怕是同境修士也隻能屈尊在他手下聽命。
“林師弟,這樣不太好吧?”
旁邊一名玄仙境修士開口了,他長得慈眉善目,頂著圓滾滾的肚子想打個圓場。
“烈執事,我勸你有些事還是不要多管的好!”
然而被稱作林師弟的弓弩修士卻是冷哼一聲,目光不善的看著這開口勸阻的烈執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