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都市仙帝!
沒有人知道的是,向家的這番猜測,竟是直接觸碰到了真相,不過就連他們自己也無法斷定而已。
此時的張逸風,還不知道外界的這些消息,正往中域閻羅門分部回去。
張逸風早有預料,那些事必然瞞不了多久,就會暴露出來,然而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竟然來的這麼快。
很快,張逸風等人便來到了中天城之外,就在這時,一名閻羅門的侍衛迅速從中天城中飛了出來,看到張逸風等人時,不禁愣了一下。
旋即隻聽他緊張的說道“舵主,副門主,不好了,薑家老祖出關了,現在正等在城中,隻要你們回去,他就殺出來,要為薑家的家主和薑家的老家主報仇,我是特意出來和你們送信的,千萬不要回去。”
“什麼?!”
張逸風等人紛紛吃了一驚,這麼快就傳到中天城來了?
在趕路回來的這幾天時間裡,張逸風的氣色雖然恢複了不少,可是滿頭的白發依舊沒有變回來,還是一副雪白的樣子。
“這下可不妙了,連薑家老祖都知道了,恐怕其他的那些頂級勢力,也差不多都知道了。”
天行雲不禁皺了皺眉,說道,這可是最塊的打算,他們還是低估了這些消息的傳播速度。
“舵主,現在怎麼辦?”邢文祥不禁麵色緊張的說道。
一個薑家老祖,倒是無懼,可是薑家在中域根深蒂固,不少頂級勢力都與其有關係,就連中天拍賣行和中域閻羅門分部也不例外。
隻不過隨著中域門主的隕落,薑家在中域分部的副門主被邢文祥等人驅逐了出去,薑家便和中域分部沒有了什麼關係。
而中天拍賣行,因為天行雲和張逸風交好,自然會和薑家撇清關係。
可是其他的頂級勢力,可就不見得會如此了,更何況如今地宗門已經與天宗門隔絕了,那些頂級勢力自然不會再畏懼閻羅門。
“張舵主,我看我們不如先去青域分部避一下風頭吧。”一旁的衛通不禁說道,這也是他能想到最好的辦法了。
“不錯,這個我也讚成,等你完全消除了不祥之劍帶來的後遺症之後再說。”木天道亦是說道。
張逸風正在思忖,還沒有來得及回答,一道身影便赫然出現在了他們所有人的眼前。
隻聽對方冷哼了一聲,說道“哼,殺了我薑家的人,還想走?真是癡心妄想!”
天行雲等人不禁臉色一沉,因為來人正是薑家老祖,薑盛庭!
在其身後,還烏拉拉的出現了一大片人,正是薑家的四大長老中的三位,其大長老,也死於張逸風的手中。
此外還有三人,都是仙王境的強者,氣勢雖然比不上薑家老祖,但也不容小覷了!
這三人都是薑家的太上長老,除了薑家老祖與薑家老家主之外,地位最高的存在。
其餘大隊人馬,則是薑家的豢養的軍隊,其中還有數十位仙君境的修士!
看到這一幕,衛通,邢文祥,和木天道等人都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薑家不愧是地宗門的頂級勢力之一,底蘊深厚,除了已經死了的薑家老家主之外,薑家竟然還有包括薑家老祖在內的四位仙王境強者!
饒是張逸風都無比詫異,他還以為一個頂級勢力中,總共有兩三位仙王就已經頂天了,可沒想到居然還有這麼多。
不過很快張逸風就釋然了,因為他早已見識過向家的底蘊,可比薑家還要厲害。
然而地宗門的各大閻羅門分部,卻沒有這個底蘊,因為在閻羅門,等階無比的森嚴,在天地大變之前,分部中一旦有修士突破到了仙王境,都會被選入天宗門任職。
因此,各大閻羅門分部之中,除了門主之外,基本上沒有其他仙王境的強者。
如今天地大變,天宗門被隔絕,這就讓各大分部陷入了尷尬的境地,這也是為什麼那些頂級勢力不再擔憂閻羅門分部的原因。
“薑盛庭,你想要開戰嗎?”天行雲忽然冷冷地說道,眾人之中,也就他不驚訝了,因為他的出身可不比薑家差。
薑盛庭若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天行雲,應道“天行雲,我知道你的跟腳,不就是仗著那個人嗎?可是此事是你無理在先,而且薑凡是死於你之手,就算是那個人來了,也不見得會助你。”
天行雲並不感到意外,他的跟腳很容易就能夠查到,他也並沒有刻意隱瞞的意思,因為沒有任何意義,而且還能因此震懾一些宵小之輩,何樂而不為?
當即,隻見他忽地淡淡一笑,說道“這就不勞你費心了,你說的不錯,你薑家固然勢大,可是我中天拍賣行也不弱!”
話音剛落,天行雲忽然張口發出了一聲長嘯,聲音無比的清亮,瞬間響徹雲霄,此刻中天城的所有人都聽到了。
薑盛庭對此卻是毫不意外,在天行雲殺了薑凡那一刻開始,便已經說明了天行雲早晚都會與他對上了,隻是沒想到這麼快而去。
就在這時,自中天城中,忽然一隊人馬衝天而起,領頭之人,正是中天拍賣行的二當家周應龍,還有三當家蘇世民。
“大哥,我們早就已經準備好了!”周應龍迅速的來到天行雲的麵前,當先說道。
如今薑家與張逸風的事,傳的沸沸揚揚,這自然瞞不過他們,因此也早就預料到了這個結果。
“大哥,我們中天拍賣行也不是吃素的,就算不敵,我把我背後的家族也請出來!”蘇世民也過來了,神情輕鬆的說道。
天行雲拍了拍二人的肩膀,對於這兩個與他共同創立中天拍賣行的兄弟,他自是無比的信任。
“張舵主!”
“衛副門主!”
隨後,周應龍和蘇世民向張逸風等人一一見過,看到張逸風滿頭白發時,不禁暗暗驚訝。
“嗬嗬,兩個小輩也敢在這裡大言不慚,周家和蘇家的大事,恐怕還輪不到你們兩個來做主!”薑盛庭忽然不屑一顧的冷笑了一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