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鳥言辭鑿鑿的說著,微微抬頭間眼眸中閃過明亮的光輝。
瞧見這白鳥竟如此識時務,張逸風不禁挑了挑眉。
半晌後他像是明白了什麼,笑著衝其點了點頭。
見張逸風應承下來,白鳥麵上也是露出喜色,回過頭就衝茫然中的眾守衛下令。
最終在白鳥的百般勸說下,守衛們也是緊跟在他身旁,開始為囚犯們解除體內禁製。
半晌過去,最後一名囚犯體內的禁製也已被解開。
這其中最為出力的便是白鳥,他已是滿頭大汗。
“張先生,想不到這禁製竟如此簡單便能解開。”
“早知如此,我們又何必等到這麼多年過去,才開始反抗邪盟的暴行。”
王胖子看過禁製被破除的過程後,麵上頓時露出感慨之色。
張逸風聞聲瞥了他一眼,卻隻是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他不會告訴王胖子,如果自己沒有來到這裡,就算給他百年、千年,他們都不會對邪盟有絲毫的反抗之心。
“張先生,我有一言可否跟您說一說?”
倏然,白鳥站起身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來到張逸風身邊低聲問道。
“沒問題。”
張逸風目光淡然的看了他一眼,點頭回道。
當即兩人便走到一旁,由張逸風張開一道屏障,隔絕了外界的視線和聲音。
“張先生,我想請您饒過我們一命。”
“雖然我們也是罪獄的守衛,但我等從未對囚犯有過半點暴行。”
在張逸風屏障張開後,就見白鳥突然跪在了他的麵前,語氣沉重的說道。
張逸風料到他會說這些,卻沒想到他的反應會這麼大。
“放心,我為人做事自有準則,你們不必驚慌。”
伸手將人從地上扶起,張逸風朗聲說道。
“這……我看得出來張先生您在犯人中地位不凡,還望您能答應。”
白鳥被張逸風扶起後,麵上仍然帶著濃濃的顧慮之色。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答應你便是。”
張逸風也看出這白鳥生性多疑,索性作出了保證。
“多謝張先生!”
白鳥聞言,麵上頓時一鬆,滿心歡喜的衝張逸風躬身行禮。
看著白鳥這做小的姿態,張逸風不禁搖了搖頭。
在看到白鳥時,張逸風就沒想過要殺了他。
但在先前他也在考慮,是否要解決掉礦洞內剩餘的守衛。
畢竟這些守衛都是邪盟修士,手中難保沾染了大量無辜的鮮血。
不過親眼見到白鳥後,張逸風便放棄了清理掉參與守衛的念頭。
由白鳥帶隊的這些守衛,身上沾染的血氣並不多。
尤其是這白鳥的身上,不僅沒有血氣纏繞,反倒是帶著濃濃的生機。
足可見這白鳥平日裡應當對罪獄的囚犯多有幫助,不然不會有這等生機盎然之象。
看出白鳥雖身處邪盟,卻並非一個壞事做儘的惡人後,張逸風自然不會再對他下手。
至於這觀氣之法,乃是張逸風藉由太古仙帝的守護與毀滅之力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