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肮臟之地內兩道流光正漫無目的的向著一個方向飛速前進著。
流光之中的人,正是人皇和帝孫。
“該死,這肮臟之地內怎麼可能會有那般強大的攻勢。”
人皇麵色蒼白的說著,下意識捂了捂自己的心口。
在人皇手掌下,正有一絲絲金色血液,順著指尖流淌下來。
先前那恐怖一擊降下的瞬間,人皇沒能第一時間有所反應,以至於險些隕落當場。
還是帝孫及時拉上他施展秘術,劃開空間才讓人皇撿回一條性命。
不然身為九大年輕至尊之一的人皇,必將隕落當場。
想到這兒,人皇不禁轉過頭看了身邊與他同行的帝孫一眼。
就見帝孫的麵色同樣慘白,周身氣息異常萎靡。
“帝孫,你為何要出手救我?”
“你我之間可從未有過互相救助的約定。”
人皇壓低聲音,衝他問道。
“嗬,我可不是什麼短視之人。”
“先前你我敵對,乃是因為自視甚高,覺得這肮臟之地內無人可以反抗我們二人。”
“但現在親眼看到了這等地方,竟真有人可以打傷,甚至是殺死我們。”
“這種情況下,你難道還想讓我與你內鬥不成。”
“自然是努力聯合,一同對抗敵人了。”
帝孫冷笑一聲,眼底閃爍點寒意,卻並非針對人皇。
而是在張逸風與許萬金這兩個該死的家夥身上。
經此一遭帝孫非但沒有對許萬金心生懼意,反倒是更加深了他對許萬金的殺意。
人皇聞聲久久無語,但眼中對帝孫的點點提防之色漸漸消散了。
他不得不承認,帝孫的心境確實要比他高上一層。
換做人皇絕不可能做到帝孫所做之事。
當時兩人若是對換位置,人皇絕對會第一時間逃離現場,不會去管帝孫的生死。
“那現在我們該如何行動?”
“以我們現在的狀態,想要再去找他們的麻煩根本是天方夜譚。”
“再受到一次那種程度的攻擊,你有自信能及時避開嗎?”
人皇沉聲說著,眼底不禁閃過恨恨之色。
這次他們的行動本是天衣無縫,眼看就要將傳承奪入手中。
偏偏如此精妙的計劃,被人給攪亂了。
而且兩人現在都是身受重傷的狀態,一時間根本難以再去搶奪張逸風手裡的傳承。
“此事暫且不急,我們現在的狀態,再去找他們與送死無異。”
“而且我們身後一直有人在跟著我們。”
帝孫冷聲說著,眼底精光一閃,瞥向了後方遠處隱約可見的幾道身影。
“這我也注意到了,不過他們似乎並不想與我們直接展開衝突,一路隻是尾隨在我們身後。”
人皇眉頭微皺,他自然也是注意到了那後方緊緊跟隨他們的一群人。
隻是這幫人並沒有跟他們動手的意思,始終保持在一個安全的距離。
“嗬,我看此事可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