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寒月兄弟都尚且如此,這叛天族的其他人又豈會相信我們的一時之言?”
張逸風沉聲說道,為其講清楚了其中利弊。
寒月聞聲第一時間也是倍感羞愧,同時深思半晌,緩緩將手中佩劍收起。
他不可否認,張逸風所言極有道理。
當初深受驚鴻爺爺影響的人就是在場這幾位,其他人雖然同樣對老族長感恩戴德。
但在遭受飛羽蒙騙多年的今天,恐怕真沒有那麼容易相信他們的一麵之詞。
“閣下應該就是救下驚鴻爺爺和元青的那位張先生吧。”
“此前多有無禮之舉,還望張先生見諒。”
寒月收好佩劍,衝張逸風躬身行了一禮。
“寒月兄無需多禮,你先前也不過是受那飛羽的蠱惑而已。”
張逸風擺了擺手,淡然說道。
“多謝張先生諒解,隻是我們如今該如何行動?”
“我雖然在族內身為執法者,但在地位上卻遠遠不如飛羽,更不像他那般懂的鼓動人心。”
寒月見張逸風這麼輕易就諒解自己,心中頓感敬佩。
但現在的當務之急,還是要找到方法推翻飛羽用謊言堆積的王座。
“此前我還沒有什麼具體的想法,但方才寒月兄到來說的話,卻給我帶來了一個啟發。”
“這飛羽的實力興許不高,但話術蠱惑人心的力量卻極強。”
“我們若是在暗中慢慢找來叛天族的族人們,向他們告知真相,效益必定不高。”
“甚至這飛羽也有可能察覺到我們,提前進行布置。”
張逸風沉吟一聲,將自己先前分析出的弊端告知了眾人。
“張先生,可是想到了什麼?”
寒月聞聲眸光一凝,注意到了張逸風話語中透露出的信息。
“既然慢打不行,那我們不妨就采取最為凶險的快攻!”
“先前寒月兄說過,明日那飛羽要召集叛天族人們當眾斬殺許掌櫃。”
“我們不妨借此機會反做布置,直接在眾人的麵前揭露飛羽的惡行,將其醜陋的嘴臉公之於眾!”
“如此倉促的局勢下,他定然不會提前做什麼布置出來。”
張逸風凝聲將自己思慮的計劃道出。
聽過此言在場眾人麵上無不露出凝重神色,此計的成功幾率很高,但危險係數也極大。
當麵對質之下充滿了不確定性,到時眾人無法保證自己的安全。
尤其是被當麵撕破臉皮的飛羽,難保其不會破罐子破摔,作出什麼驚人之舉。
“好!張小友此計老朽覺得甚是精妙,我們便依照此計行事吧。”
率先開口的還得是驚鴻老爺子,他目帶精光的拍手讚道。
“既然驚鴻爺爺都讚同,那便依照張先生所說吧。”
“隻是我們該如何讓族人相信我們呢?”
許萬金見狀,儘管心中覺得此行凶險,但也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畢竟驚鴻爺爺都親自開口了,他們自然不能表達反對意見。
隻是該有的問題還是需要解決。
“此事諸位可以放心,我早已有解決的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