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你隻需要跟我談談這個丹藥就好,譬如外形以及服用後產生的效果。”
張逸風輕描淡寫的說著。
“好,好的,大人。”
那邪修咽了口唾沫,雖說張逸風的神情很平靜,但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股極大的壓迫感。
當即就將關於黑白老人給他們的丹藥是何模樣,以及吃下去後出現的效果一一道出。
礙於張逸風身上無形的壓力,他努力回憶了一番,將這丹藥有關的一切都描述的十分細致。
張逸風聽後久久無語,但他心中已經得出了一個結論。
“好了,你不必再說下去。”
眼見邪修還要滔滔不絕的講述下去,張逸風當即擺了擺手,示意他收聲。
那邪修也是聽話的很,眼見張逸風有些不耐了,趕忙就閉上了嘴。
“你們現在這個狀況,應該就是這個所謂的黑白老人給你們服下的丹藥所造成。”
張逸風淡然一聲,將自己的結論直截了當的說了出來。
“什,什麼?”
邪修驚愕一聲,不敢置信的看著張逸風。
“這個黑白老人,給你服下的恐怕並非是什麼壓製暴血丹的丹藥,而是吸收你們生命力的邪丹。”
“此丹作用在你們的身體中,一步一步將你們的生命力儘數吸收乾淨。”
“也正是因此,暴血丹無法感知到你們體內的生命力,那些副作用方才沒有顯露出來。”
“當然,這些副作用不是消失,而是暫且被壓製在你們的體內。”
“張逸風語氣平淡的說著,將來龍去脈儘數說明。
以他丹道宗師的身份,哪怕沒有法力在身,看出這點東西依舊輕而易舉。
“為,為何黑白老人要害我們?”
“我們不是聯盟嗎。”
那邪修咽下一口唾沫,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
張逸風一聽這話,就知道這家夥是得知真相後徹底昏了頭。
“你問我這些做什麼,我怎麼知道你們邪修內部在想些什麼。”
“不過現在看來,你們應該是被放棄的消耗品而已。”
“若真按你所說那樣,就算這黑白老人在邪道中有所威名,也不可能敢這麼明目張膽的坑害各大邪道宗門的弟子。”
“那就隻有一個說法可以解釋,那就是你們背後的宗門,早就將你們劃定為可以犧牲的消耗品了。”
張逸風搖了搖頭,說出了自己的見解。
“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
那邪修瞳孔一縮,喃喃自語間不斷後退,腳下一個沒注意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與此同時,其忽然感覺自身有些異樣,趕忙低頭看去。
卻見他的手掌處已經開始出現老化,皮下的血肉正在一點一點的消失著。
“混蛋,為什麼要害我們!”
其看著逐漸乾枯的手掌,忍不住仰頭怒吼出聲。
在場的其他邪修,此時也紛紛出現異樣之態,估計不久就會變得跟先前那個邪修異樣,全身生命力枯竭而死。
“陸雙,可否與你商量一件事。”
張逸風並未在意這些人,而是轉過頭衝不遠處的路上招呼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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