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靳點了點頭,“這個人在新聞界以剛直不阿出名。”
塔裡爾神色微變,“那麼他這次,好像得罪了鷹國了不得勢力……會不會有危險?林海殿下,會怎麼做?”
品嘗了一口杯中辛烈的酒液,燒喉的感覺直入腹中,反而讓宮靳有那麼一種酣暢淋漓。
擱下酒杯,他的雙眉之下,倏長的眼睛有鋒芒閃過,“……等著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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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漿順著被血痂凝結的黑色發根滴落在花紋繁複的編織地毯上。
男人被反綁著雙手坐在一張椅子上。
周圍的環境很特彆。
之所以特彆,是因為這個像囚犯的男人根本不是在囚籠一般的監獄或者關押地之中。相反他的四周,不光覆蓋了整個房間的地毯價值不菲,頭上是建築物的穹頂,上麵繪著諸如戰神,美神,花海和彩虹一樣的圖景。
周圍連牆壁都有複雜的凸紋線走線。牆壁上掛著的那些畫作,有的是****的女人,有的是鮮豔的太陽花,有的是渡船的港口,有的是正在向星球墜落的燃燒的星艦……竟然每一幅都是外界絕版的名家之作。
這一切富麗堂皇的環境都顯得和椅子上的那個看上去很是淒慘的男人格格不入。
男人似乎剛才昏迷中蘇醒過來,他在打量自己身處的地方,直到看到了周圍的一切之後,他才確定了自己進入了一個比任何深牢大獄還要森然,恐怕他一輩子都不要想離開的囚籠。
男子被撕裂的嘴角,忍不住浮出一絲苦笑。
在這個房間的周圍,每個角落都站著黑衣男子。而在他的前方,是另一張椅子,那是一張和他這種硬木椅截然相反的寬大華麗座椅。
那上麵有一個男子。
看到他在笑,那個男子開了口,“你在笑什麼?你覺得很好笑?”
這個男子反問他的時候,也帶著笑意。但那種笑意,卻能讓這個建築物跌落冰點,仿佛你能看到他在笑,但他這笑容隻不過是一層麵皮,在那麵皮下麵的骨肉中,是被一層臉皮遮掩住的極為可怖的神情。
他背著手站起身來,踱步來到男子麵前。笑著低頭麵對著他。似乎想要仔細分辨這個滿臉血管破裂腫脹,渾身不知道多處軟組織挫傷和骨折的人原來的模樣。
然後他一耳光甩在他的臉上,他腫大得很不正常的臉部表皮傳來巨大“啪!”得一聲重響。就像是有人猛力鞭打一支皮球。
椅子上男子的臉狠狠拋向一邊。
而後站在他麵前的男人又是反手一耳光。
再爆發出啪得肉皮顫響,男子的臉甩向反方向。
那個男人並沒有結束,而是仍然左右手交加,“啪!”“啪!”“啪!”“啪!”得響聲不絕這個房間。
最後他一腳踹出,踩在男子的胸口,將綁在椅子上的男人連人帶椅踢倒在地。
他上前,在那個男子麵前蹲下來,這次笑容不見了,而是一張突著眼珠,眼圈周圍青色血管凸獰的麵容,“你在笑什麼!?騰格爾!啊!?”
椅子上男子的臉和嘴巴高高隆腫起來,已經無法再開口說出話來,回答他的質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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