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是,二爺。”陸家的兩個下人應著,立刻架住邱寡婦。
邱寡婦又驚又怕,想要求饒,卻被下人捂住嘴巴,拖出客房,關進柴房裡。
大豐村距離鎮上有些路程,陸家即使用了騾車,等把大夫請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一個時辰後。
懸壺坊沒有接陸家的生意,陸家請的是鎮上杏林館的鄭大夫。
鄭大夫醫術不錯,給陸老三紮了半時辰的針,總算是把陸老三的命給救了回來,不過“命是保住了,但三爺以後隻能臥床。”
“什麼意思?”陸老二急了“什麼叫做老三以後隻能臥床?”
鄭大夫道“三爺全身都癱了。”
“癱了!”陸老二是知道陸老三不大妥當,可聽到陸老三真的癱了,一時間也接受不了,揪著鄭大夫的衣襟道“快想法子救救老三。”
老三才三十多歲,還有半輩子好活,要是就這麼癱了,可怎麼辦?
且他爹曆來最疼老三,要是醒來得知老三癱了,非得直接氣死過去。
鄭大夫看著陸老二目呲欲裂的樣子,知道陸家霸道,生怕得罪陸家,自己會吃不完兜著走,便道“二爺不用著急,可以去縣城請周大夫回來診治,周大夫的爹是禦醫的徒弟,要是周大夫出手,或許能讓三爺好起來。”
“去……去縣城找你妹子……讓她把周大夫請回來,給你三弟看病……快去!”陸老爺子剛被鄭大夫帶來的藥童救醒,一醒來就聽到這話,差點又暈死過去,還是藥童給他嗅了一鼻壺的藥,他才打了一個激靈,撐了過來,對陸老二了這番話。
“爹,您醒了。”陸老二趕忙過去看陸老爺子“您放心,我這就讓人去縣城找妹,讓她請周大夫來給老三看病。”
著轉頭衝門口喊道“栓大,栓大,快套車去縣城,讓姑奶奶去請周大夫,快去!”
因著陸老三的事情,陸家所有下人都在客房院子裡候著,栓大也在,聽到陸老二的話,急忙應道“誒,的這就去。”
栓大親自套車去縣城,找了陸姨娘,把陸老三的事情了,靠著陸姨娘的關係,請到周大夫。
可周大夫看過陸老三的病情後,也是沒轍,出來的話跟鄭大夫差不多“能保住命已經是燒了高香。”
陸老爺子聽到這話,佝僂著身體不住的抖著,想問話卻是連話都不出來,還是陸老二問道“周大夫,真的沒有其他辦法了?老三可不能癱啊。”
周大夫搖搖頭“三爺如今是全身都癱了,以我的醫術最多能讓他開口話,你們要是想讓他好起來,得去京城找禦醫。”
禦醫?
這陸家哪能請得來?
鄭大夫聽到周大夫的話,鬆了一口氣,連周大夫都這麼了,那陸家也怪不到他的頭上。
陸老爺子聽見陸老三是徹底癱了,怒火攻心之下,又暈了過去,他這一的工夫暈了三回,要不是有周大夫在,鐵定得中風。
周大夫又趕忙去救治陸老爺子。
守在廊下的伍氏聽到陸老三徹底癱了,痛哭出聲“我的命咋這麼苦啊,連個兒子都沒有,男人就癱了,這下半輩子可怎麼活?!”
伍氏沒懷孕就守寡,嫁給陸老三後,雖開了懷,可生的是兩個女兒,連個兒子也沒有,如今陸老三癱了,成了廢人,她這輩子要是想要兒子養老送終,就得和離再嫁。
伍氏站在廊下痛哭一會兒,又罵陸老三“活該!如今你癱了,那老寡婦還活蹦亂跳著。”
罵完陸老三又衝著屋內的陸老爺子道“老爺子,這事是你兒子不對,是你兒子對不起我,您老最好給我一個交代,否則彆怪我回娘家找人!真以為我們伍家沒人了?我娘還沒死,我家大表哥還當著官,您兒子這麼拖累我,不給我們伍家一個法,我就和離帶著嫁妝走人!”
伍氏是受夠了陸老三,原本想著忍一忍,等生出兒子來就好了,可陸老三這個遭瘟的狗東西,兒子還沒跟她生出來就癱了,一個癱子,她還守著他做什麼?
伍氏放下狠話,帶著丫鬟離開客房院子,直接回屋,收拾東西,帶著兩個女兒回了娘家。
陸老爺子讓陸老二去攔都沒攔住。伍氏直接呸了陸老二一口唾沫,坐著騾車揚長而去。
陸家的事情鬨了一整,大豐村的村民是沒亮就被陸家大宅的各種聲音吵醒,接著就是看了一整的熱鬨。如今已經是傍晚,看見伍氏帶著孩子回娘家後,聚在村中大磨盤的村民們又開了。
“嘖嘖嘖,陸家這回估計要敗了。那伍氏可是縣丞大饒表妹,老娘是縣丞大饒親姑母,要是伍氏回娘家告上一狀,陸家還能有好?”
“陸老三也是活該。”
“真的癱了?不是還能治好嗎?”
“你聽誰的?那縣城的周大夫知道不?周大夫的爹可是禦醫的徒弟,那周大夫就是禦醫的徒孫,連禦醫的徒孫都治不好,可不就得癱一輩子。”
大豐村的村民聚在大磨盤邊了一陸家的八卦,直到黑才散去。
晚上幾家冉顧錦裡家數錢分錢的時候,也起陸老三癱聊事兒。陳氏是樂得不行,插著腰著陸老三活該。
“聽陸老三媳婦回娘家了,還放狠話,不會放過陸家,這陸家是自作孽不可活,自己把自己給作死了。”
“還有那邱寡婦,聽被陸家強行按了手印,簽了賣身契,如今是連夜被送去縣城的紅芳樓……”
“大貴媳婦,你給我閉嘴。”陳氏得正高興,被三奶奶打斷,什麼紅芳樓,那是能在孩子麵前的地方?
陳氏嘿嘿笑著,閉上了嘴,可心裡卻很爽。她今可是聽村裡的女人們了陸家一的八卦,那伍氏帶著孩子回娘家後,邱寡婦就被強行簽下賣身契,剛簽完賣身契,就被陸家下人押去縣城,賣去紅芳樓接客,這輩子算是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