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好不容易追上邵師爺,陸老大是賠了一路笑臉。
邵師爺倒是沒有為難他,還好心提醒他一句“縣丞大人還是念著你們陸家的,好好為縣丞大人辦事,隻要聽話,把事情辦好咯,想要再進一步,不是難事。”
陸老大得到這句話,提了一路的心總算是放下。
可因著陸老三癱瘓,跟伍氏和離的事,陸家是大不如前,沒法再過上揮霍的日子,隻能減少用度。
陸老二算了算家裡的存銀後,第二就賣了大半的陸家下人,村裡的陸家大宅原本有二十個下人,如今隻留下六個,兩輛騾車也賣了一輛。
陸家賣下人、賣騾車的事情雖然是入夜後悄悄做的,但大豐村的村民這幾一直在盯著陸家,陸家晚上把下人用騾車拉進縣城去賣,第二村裡人就知道了。
村民們又聚在一起了一通陸家的八卦,但這還沒完。村裡起了謠言,陸家得罪了鄒縣丞,鄒縣丞要出手弄死陸家,再過不久,陸家就要被抓去判刑,那些幫著陸家做過惡事的人也彆想逃,統統都要被抓去坐牢!
陸家在鄉裡橫行二十年,做過的惡事不計其數,不少陸家族人幫著陸家做過惡事,聽到這些謠言後,一個個怕得不行,原本巴結著陸老爺子家的陸家族人,全部遠離陸家,跟陸家撇清關係,生怕會被陸老爺子家拖累。
陸老爺子家在村裡的威望一下子跌到穀底,還有不少受過陸家欺負的外村人知道陸家敗了,趁著黑來到陸家大宅,往陸家大門口潑糞,連著好幾,陸家大門口都是臭烘烘的。
陸老爺子氣得不輕,想抓住那些潑糞的人,可哪裡捉得住?如今他家是少了大半的下人,人手不夠,而那些潑糞的人又是晚上偷偷來的,潑完就跑,你根本不知道是誰。
因著這一連串的事,陸家的八卦在村裡就沒有消停過。
顧錦裡跟秦三郎聽到這些八卦,皆是麵色如常,沒人知道陸老三癱瘓是他們兩人做的。
月底的時候,顧錦裡幾家人是下午就停工,聚在一起盤月賬。
顧錦安每都會算幾家的賬目,因此月賬並不難算,他隻花了半個時辰,就把月賬算了出來。
他把月賬報給幾家人聽“咱們是元宵節那開始做豆腐買賣,期間因著其他事情,並沒有出攤,距今隻做了四十生意。在二月十九之前,咱們隻做鎮上的生意,沒有給梁柱子他們大批販賣豆腐,這期間,每的平均盈利是七兩。”
他們剛開始做豆腐生意的時候,一隻能賺個五兩左右,後來生意越來越好,一能賺到十兩銀子往上,但平均拉扯下來,每能賺個七兩左右。
“二月十九開始,咱們給梁柱子他們販賣豆腐,到今剛好是十一,平均一下來能賺個十二兩。”
“這四十,咱們幾家總共賺了四百一十二兩銀子。”
“四百一十二兩!”陳氏聽到這個數字,激動得叫了起來,差點就興奮得暈過去“這,這麼多啊,是純利嗎?安哥兒這可是純利?”
顧錦安點頭“是純利,成本已經除去不算,這四百一十二兩是我們幾家可以分到的錢。”
“誒喲,真是這麼多錢,不行了,我得先緩緩。”陳氏捂著心口坐下,一副快要厥過去的樣子。
楚氏感慨不已“這一份隻賣五文錢的豆腐,竟是這麼來錢。”
她以前跟著羅父住在縣裡,也是見過大錢的。羅父所在的鏢局,走一趟長鏢就能賺幾百兩銀子,但那是用命換來的錢,能不能活著回來都不知道。可如今安安穩穩的出攤,賣點吃食也能賺這麼多錢,楚氏是震驚的。
三奶奶笑著道“可不是,這一份份的賣,一個多月下來,也是能見到大錢的。”
老嚴氏的嗓子不好,此刻已經激動得不出話來,聽到三奶奶的話,隻能點頭附和。
顧大富也點頭道“三伯娘的是,要是在老家,咱們是做死做活一輩子都不可能賺到這麼多錢,如今一個多月就賺到了。”
他爹是村長,他家算是村裡最富裕的人家,可逃荒的時候,他爹變賣了一半田地,再加上家裡一輩子的積蓄,才湊夠三百兩銀子。這四百兩銀子,真是不敢想。
秦老聽到這個數字,也是吃了一驚。他是上萬兩銀子都見過的,但他也是窮苦人家出身,知道農家人想要賺錢有多不容易,如今他們幾家一個多月就能賺到四百多兩,真真是了不得了。
幾家人震驚過後,顧錦安又道“這些銀子,諸位叔伯嬸娘家各占一成,每家能分到四十一兩二百文。你們看看自家分到的是不是這個數?”
他們是每都分錢,每都會把自家的銀錢數一遍,皆記得自家賺了多少,見顧錦安報出數字後,想了想,紛紛點頭“沒錯,就是這個數。”
顧錦裡家占豆腐生意的四成,能分到一百六十四兩八百文,是七家人中分得最多的。
幾家人卻沒有嫉妒,豆腐是魚做出來的,能讓他們分一杯羹,已經是魚家好話,念著大家一起逃荒的情分,他們要是還不知足的嫉妒,或者是三道四,那可就太不是人了。
雖是賺了這麼多錢,但顧錦裡家如今是沒有這麼多銀子的。她家前幾辦房契地契,又買地,足足花了五十八兩。
再加上請人開荒,以及日常開銷,如今家裡的存銀也就一百二十兩左右,但這些對於顧大山他們來,已經是想都不敢想的積蓄了。
盤完月賬之後,顧錦裡再次起請饒事“咱們這一個多月雖然賺了不少錢,可實在是太累了,一家老從早忙到晚,沒有絲毫空閒,這麼下去,會把人累垮的。我想著,咱們從下個月開始請人,幫忙做些累活,這樣咱們可以輕鬆很多,還能做出更多的豆腐。”
田嬸是苦慣聊,聽到顧錦裡要請人,很是心疼錢,擺著手道“沒事沒事,我們不累,不用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