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哥兒則是帶著大團團去了夏家上學,可今的課沒上成了,夏先生跟詹家三叔侄全都病了。
程哥兒揚揚眉頭,讓你們大冷的脫了衣服又唱又跳,病了吧,不病都沒理。
程哥兒壓下心裡的開心,臉上很痛苦的道“先生跟詹先生病了?可請了大夫看過了?大夫怎麼?可嚴重?”
夏管家道“吳老大夫來看過了,是著涼發熱,又吃了鹿肉,補得太過了,寒燥相衝,最快也要五才能好。”
這是最好的結果了,吳老大夫還了,要是病情惡化,老爺跟詹家叔侄隨時都要過去。
程哥兒“我去看看先生吧,今不溫書了,去給先生侍疾。”
雖然想要幸災樂禍,可夏先生畢竟是他的先生,侍疾還是要的。
夏管家聽得很高興“有郎君在床前侍疾,老爺定能好得快些。”
夏管家把程哥兒帶去夏先生的屋裡。
夏夫人也在,見程哥兒來了,夫妻倆很高興,聽他是來侍疾的,更是感動不已。
夏夫壤“程哥兒有心就成,不必留下來侍疾,萬一過了病氣就糟了。”
程哥兒可不能有閃失。
程哥兒道“沒事兒的夫人,我二姐時常給我吃藥膳,秦爺爺還教我拳腳功夫,我身體是極好的,侍疾一兩不會被過了病氣。”
夏夫人也想趁機跟程哥兒親近親近,聞言道“那好吧,你留下來照顧你家先生兩。”
再多的夏夫人也不敢求了,畢竟大家的身份不同。
程哥兒乖巧的點頭,在屋子裡忙前忙後,給夏先生熬藥、喂藥、喂飯的,乾活很是利落。
夏夫人見了,又忍不住流淚,多好的孩子啊,要是能跟她多親近親近就好了。
程哥兒在夏家忙了一,直到下午酉時初刻才告辭回家。
不過臨走前他去看了詹二,看他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要一命嗚呼了?
怎知,詹二卻是個命硬的,夏先生還躺在床上起不來,他卻能起身了。
看見程哥兒來了,很是高興“顧郎君,你來了,我正要找你呢。”
程哥兒心下咯噔,很是後悔來看詹二“詹家二哥找我做啥?”
詹二道“你們村裡有個叫何大原的吧?多虧了他,要不是他駕車把我送去懸壺坊,我這條命怕是要交代了。”
所以呢?
程哥兒歪著腦袋看他。
詹二道“我已經讓下人去置辦厚禮,打算明就去何大原家道謝,到時候去你家走走,拜見你爹娘……昨當真是失禮得很,都到村口了卻沒有進去拜見你家父母,還望他們不要怪罪的好。”
程哥兒“他們不會怪罪的,且他們很忙,要收明蚜草,沒空待客,詹家二哥不必去見他們。”
詹二腦回路清奇,聽到這話,忙道“他們在收明蚜草?那我更應該去了,我很想看看曬乾後的明蚜草是什麼樣?”
程哥兒想罵人,他直接忽略詹二的這句話,道“詹家二哥,你不用去何大原家道謝的,他家窮,你直接給一百兩銀子做謝禮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