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羅武道“繡姐兒你不用這麼想,你很好,比魚好多了。你懂事,會做飯,還能做繡活賺錢,這些魚都不會。”
顧錦裡“……”
這種躺槍的感覺。
顧錦繡笑道“我知道,可我會這些是因著想要以後的日子過得輕鬆一點,並沒有貶低我自己的意思,就是想要自己變得更凶悍點,以後可以護住孩子。”
她畢竟是個姑娘,雖然大著膽子出這樣的話,可這是對著羅武的,依然讓她紅了臉。
她定了定神,道“我想過了,我要做些改變,起碼不能太過柔弱,遇到事兒的時候得扛得起來,護得住孩子,在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家的時候能撐得起家門,不被人欺上門來。”
楚氏聽得哭了,繡姐兒為了武哥兒竟然能做到這一步,不比她差。有這樣的兒媳婦,她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崔氏聽得掉下淚來,緊緊握著顧錦繡的手道“繡姐兒,你能這麼,娘很高興。娘一直覺得自己太軟弱了,讓你們時候受了很多苦,還害得比也跟著為娘一樣膽柔弱,如今你能想通,娘心裡的大石是少了一塊。”
她抬手撫著顧錦繡的臉,笑道“我兒,你可以像魚那樣凶悍一些的,悍些才不會受人欺負。”
嗖嗖,顧錦裡又中槍了。
她鬱悶,她有這麼凶悍嗎?秦哥可是了,她溫柔又可愛,是世上最好的姑娘。
顧錦繡笑了,給崔氏擦拭著眼淚“娘不哭,我知道您一直最擔心的就是我,怕我出嫁後受欺負。您放心,詹二我都能給砸暈,即使以後沒有你們護著,我也能護住自己。”
崔氏點點頭“聽你了這番話,娘放心多了。”
魚的模樣雖然也長得極好,可她卻不擔心魚,因為魚自就是個有本事的,能保護自己。
安哥兒跟程哥兒是男娃子,她也不用太擔心,一直最擔心的就是這個大女兒,生怕她命歹,遇到啥不好的事兒又無法自救。
顧錦繡笑著安慰崔氏幾句後,又看向羅武,道“羅武哥,咱們一起努力,都把咱們的性子變一變,以後的日子一定不會差的。”
爹娘都能把日子過起來,她跟羅武哥也一樣可以。
羅武聽得紅了眼眶,他一直隻想把她護在羽翼下,可此時他才知道,她想要的是跟他一起撐起一個家。
他忍了許久,還是沒忍住,捂著臉,無聲的掉著眼淚,但他很快就止住眼淚,抹了把臉,起自家盤下鏢局的事兒“我爹已經把縣城鏢局盤下來了,我明要去上差,順便去鏢局看看,以後就縣衙、鏢局兩頭跑了。”
他怕顧錦繡擔心自己,又看向她道“放心,我不會太累的。”
在他們去金陵找夏家報仇的時候,羅父已經拿著家裡的存銀去把縣城鏢局盤了下來,算是救了冒叔他們一命。
要不是有羅家盤下鏢局,冒叔他們就沒了養家糊口的活計。
鏢局前東家也很高興,他們趕著回老家過年,能在過年前把鏢局賣出去,算是了結了一樁大事兒,不用年後再跑來找買家。
但盤下一個經營了幾十年的鏢局需要花費不少銀子,羅家幾乎把這三年的積蓄都砸進去了,年後想要把鏢局開起來,估摸著得借錢。
顧錦繡道“嗯,羅武哥放手去做就好,不要擔心我。”
三奶奶卻是很擔心,問羅武“武哥兒你要走鏢不?那豈不是很危險,不行不行,還是彆做鏢局了,再想想其他的營生。”
武哥兒還沒成親呢,沒個後,要是去走鏢出了啥事兒可咋辦?
羅武道“您老放心,我隻經營鏢局,給鏢局接活之類的,不會自己走鏢,我還要在衙門當差,想要走鏢也沒時間。”
三奶奶聽罷,還是覺得這樣有點危險。
顧錦裡道“三奶奶,羅武哥家開鏢局挺好的,逃荒的時候要是咱們幾家裡有人開鏢局的話,遇上惡人殺人就不用怕了。”
最近三年的糧稅跟人頭稅是年年漲,要不是大豐村種著明蚜草,估摸著村裡男丁起碼要死上幾個。
而大楚因著西北乾旱兩年已經是元氣大傷,如今又搜刮南邊的血肉,這刮得狠了,要是再碰上災,鐵定又會亂起來。有個鏢局很好,可以往來四方,要是大楚出事兒了也有鏢師幫忙護著逃命。
三奶奶他們最怕的就是遇上惡人殺饒事兒,聽了她的話,忙道“魚的是,開鏢局還是好的。”
又對羅武道“那你好好經營著吧,要是銀子不夠就跟我們,我們兩個老的攢了些銀子,能給你們應應急。”
羅武點頭“誒,您老放心,要是真沒銀子了,我們家定會的。”
三爺爺見他們把話完了,朝羅武道“起來回去吧,色不早了,你們剛回來,你明又要去上差,睡不好可不校”
“誒。”羅武站起身,看了顧錦繡一眼,見她衝自己笑了,心裡瞬間暖了起來,身上的疲憊都沒了。
他拿出一個盒子遞給顧錦繡“金陵買的。”
雖然是去找夏固報仇,但夏固昏迷那三,他跟著安哥兒、魚去金陵給大家夥買了許多東西,特意給繡姐兒挑了個禮物。
顧錦繡沒有拒絕,而是把他的禮物收下。
羅武更加高興……雖然顧家沒有立刻答應他跟繡姐兒的婚事,但如今看來隻要他不犯蠢,這門親事是板上釘釘了。
“這箱子裡的東西是給你家的,你抱回去吧。”顧錦裡在羅慧娘走前給了她一個箱子。
羅慧娘看著箱子有一張茶幾那麼大,眼睛都亮了,趕忙抱過來,招呼自家爹娘大哥“咱們快回家去看禮物。”
羅父跟楚氏見她高忻快忘形的樣子搖了搖頭,這丫頭就不能穩重點?
不過,楚氏還是過去幫著羅慧娘抬箱子“還挺重,這是買了不少好東西吧。”
顧錦裡道“一些實用的玩意而已,羅伯娘回家看看就知道了。”
楚氏聞言沒有再多問,跟顧大山、崔氏打了招呼後,一家子抬著箱子,提著火把回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