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不想被奇奇怪怪的人糾纏?
在他眼裡,她竟然是這樣的人嗎?
楊姑娘又委屈又生氣,曆來堅強的她是直接掉下眼淚,哽咽著道“你們把他叫出來,我有話對他。這是關係到他一輩子的事兒,他不出來會後悔的。”
遊二喜聽得皺起眉頭“楊姑娘請自重,羅班頭已經了,他跟你不熟,他的事兒跟你沒關係,你莫要再糾纏他。”
遊二安則是已經離開,跑去後宅二門處,讓守門的婆子給楚氏帶話,把楊姑娘跑去前院的事情告訴她。
楊姑娘見遊二安跑了,沒空多想,隻對著遊二喜道“把羅班頭喊來,我就跟他一句話,就一句。”
遊二喜攔在楊姑娘麵前,不動如山“恕難從命。”
楊姑娘又氣又急,竟然想要就這麼衝去找羅武。
可遊二喜拽住她不放,還衝著她笑道“楊姑娘,我還沒成親呢,雖然你比我大四歲,可我是個下人,能娶到良籍女做媳婦也算是賺到了。”
言罷,衝著楊姑娘咧嘴一笑,露出森森白牙,把楊姑娘嚇得不輕。
遊二喜這話很明顯是在警告楊姑娘,要是她敢跑去找羅武,那他就敢當眾做點啥。不就是豁出去嘛,他一個男可比她一個姑娘家能豁得出去。
楊姑娘自認聰慧膽大,可再如何膽大她也是個沒出嫁的姑娘家,碰見遊二喜這等耍賴的人,她沒了辦法,隻能捂著臉哭。
有兩個鏢師路過,看見楊姑娘在哭,忙問遊二喜“二喜,這姑娘咋了?出啥事了?”
遊二喜是個十六歲的少年,模樣長得憨厚可信,聞言笑道“沒啥,就是這位姐姐走錯了路,跑到前院來了,看見那麼多外男被嚇到了。我已經讓二安去後宅喊人,等會兒冒嬸子她們就會來把她帶走。”
完還看向楊姑娘,安慰著她“姐姐快彆哭了,有我在這裡,不會讓其他男人衝撞你的。”
楊姑娘是有苦不出,哭得更慘了。
兩位鏢師聽罷,放下心來,對遊二喜道“二喜,你看著點,我們先去門口擂台敲鼓了。你要是忙完了也出來打幾場。你子身手好,要是出去,可是能給咱們鏢局長不少臉麵。”
遊二喜跟遊二安這批人是秦百戶送來的,也不知道秦百戶是從哪裡找來的這群人,三十個子,一個個身手好得讓他們自歎不如。
“誒,我忙完了就去。”遊二喜笑嘻嘻的對兩個鏢師著,還衝他們揮揮手,讓他們走好。
等他們走了,他低頭看著楊姑娘道“你可彆再哭了,不然丟臉的可是你。”
楊姑娘怒了,衝著遊二喜道“你可彆不識好人心,我這麼做都是為了羅班頭好,他看上的那個姑娘就是個狐媚子,他要是娶了她,這輩子都不會……”
“芙娘住口!”楊班頭的媳婦跟著楚氏出來找自家女兒,還沒走近就聽到這樣的話,是氣得臉色鐵青,差點忍不住扇她一巴掌。
“娘。”楊姑娘沒想到自家老娘會找來,再看向旁邊的楚氏以及崔氏後,臉色更是直接慘白。
不但她娘跟羅嬸娘來了,連顧錦繡的娘也來了,這是什麼意思,是特地來嘲笑她的嗎?
楊姑娘瞪著崔氏,把楚氏給瞪得沉了臉,把楊班頭的媳婦給嚇得趕忙嗬斥她“彆叫我娘,你個沒規矩的東西,家裡的臉麵都讓你給丟儘了,還不趕緊給你羅嬸娘、顧嬸娘賠不是。”
楊姑娘是羞憤又委屈,可她不敢得罪楚氏,是立刻給楚氏道歉“羅嬸娘恕罪,是芙娘失禮了。”
卻沒有給崔氏道歉,而是直接忽略崔氏。
在她眼裡,崔氏跟顧錦繡一樣不要臉。明明沒有定親,卻仗著羅班頭喜歡,便以羅家人自居,在羅家的鏢局裡橫行,真真是無恥!
楊班頭媳婦見自家女兒不肯向崔氏道歉,隻好替她賠禮“顧家弟妹,孩子不懂事兒,你彆放在心上。”
楚氏是個很聰明的人,看見楊班頭媳婦今的舉動就知道楊家想要跟她家結親。在楊姑娘偷偷跑掉的時候,楚氏找到楊班頭媳婦,告訴她,羅家跟顧家已經口頭定羅武跟顧錦繡的婚事。
楊班頭媳婦聽罷,心裡可惜極了。可楚氏已經把話給她明白了,她再可惜也隻能作罷。
但她沒想到,自家女兒會跑來前院找羅武,當真是氣死她了。
楊姑娘比她還要生氣,見她給崔氏賠禮道歉,怒道“娘,您跟顧嬸娘道什麼歉?這事跟她家有什麼關係?顧家又不是羅家的親戚!”
這話的,連楊班頭媳婦都不知道怎麼圓了。
崔氏倒是沒生氣,而是上前幾步,牽住楊姑娘的手,對她笑道“先回後宅吧,這裡都是男人,人來人往的,不好看。”
她們幾人聚在這裡,客堂那邊已經有男客往這邊看來,得趕緊走了。
楊姑娘是驚愣住,沒想到崔氏不但沒生氣,還這般溫柔的牽著她的手。
崔氏趁她愣住之際,已經帶著她往後宅走去。
楊班頭媳婦趕忙跟上。
“二喜、二安,這裡沒事了,你們回去吧。”楚氏完,也跟上崔氏等人。
“誒。”遊二喜跟遊二安應著,回客堂右邊的廂房,把結果告訴羅武。
羅武聽罷,點頭道“你們辛苦了。”
遊二喜跟遊二安雖然是秦三郎送來的,可秦三郎了,秦顧羅三家是一家人,他們既然進了鏢局,那在鏢局的時候就要把羅家缺成主子。
因此他們笑道“不辛苦,我們去擂台看看,手癢了,想打幾場。”
羅武點頭“去吧。”
遊二喜跟遊二安對著他跟顧錦安拱手一禮後,離開廂房。
羅武有點怕顧錦安,見他老神在在的坐在旁邊,心裡直發怵,對顧錦安道“安哥兒,我沒想到她會這麼大膽。這事兒是我思慮不周,以後會跟楊家人保持距離,不會再讓楊家人誤會。”
廂房有一扇開著的窗戶,正對著客堂外的遊廊,顧錦安是把外麵的情況看得一清二楚,見羅武這般心翼翼的道歉,心裡總算是舒服零,道“你要是今去見了她,那咱們兩家的婚事就得再論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