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那孩子中了兩箭,流了不少血,要是不趕緊去救,估摸著要撐不下去。
顧錦裡聽得皺眉,好想捶青茴幾拳,無奈的道“你乾啥告訴我這個?不告訴我,我就能當做不知道。”
可現在已經知道了,還能咋辦?隻能吩咐二喜“去把棠姐兒抱過來,讓青茴給她看看。”
“是。”遊二喜應著,拿著火把往前尋去,不到半刻鐘就把棠姐兒給抱回來了。
棠姐兒這孩子是真慘,被親娘扔進來做誘餌不說,還中了兩箭,最後還被踩了兩腳,露出來的手腕都被踩得腫起來了,手骨頭應該被踩斷了。
“找條獸皮毯子鋪著,把她放上去,我給她治傷。”顧錦裡擼起袖子,對三慶道“你回去讓大年把咱家的馬車駕過來,把槐花搬到馬車裡去治傷。”
謝槐花是個大姑娘,受傷的地方又是在後背,要治傷得把衣服都脫了,遊喜他們都是男的,不可能在這裡給謝槐花治傷。不然就算救了謝槐花的命,人姑娘的名聲也要壞掉。
“是。”三慶應著,像狼一樣躥了出去,很快就找到了小吉她們。
西行路上,給顧錦裡駕車的一直是大年,可今晚凶險,大年去幫大慶打匪賊了,此刻駕車的是小吉。
小吉看見三慶,急忙問道“三慶,夫人咋樣了?!”
“三慶回來了?”陶嬤嬤聽到這話,趕忙掀起車簾問道“夫人如何?可都還好著?!”
陶嬤嬤聲音都變調了,先前情況亂糟糟的,夫人卻帶著二慶三慶去找謝夫人,說謝夫人跑出去的時間有點久了,必須去把她找回來,再晚可能就要出事,她是拽都拽不住。
“小吉姐、陶嬤嬤放心,夫人跟謝夫人都沒事兒。咱們夫人可厲害了,都不用奴婢們保護,自個就能把那些匪賊給宰了!”三慶說話的時候是一臉崇拜,很是佩服顧錦裡,又忙道“謝槐花受傷了,夫人讓駕車過去,把謝槐花弄進車裡去治傷。”
“槐花受傷了?”陶嬤嬤說著,趕忙讓三慶上來,坐在前車板子上,給小吉指路,很快就見到了顧錦裡。
“夫人!”陶嬤嬤看見顧錦裡,不等馬車停穩,立刻衝了下來,打量了顧錦裡一番,見她沒有受傷後,一顆心才算落地“夫人……您下回可不能再這樣跑了。”
謝夫人的安危雖然重要,可人都是有私心的,兩者選一個的話,陶嬤嬤自然是要顧錦裡平安無事。
“嬤嬤放心,我沒事兒。我是心裡有數才敢來救紀貞娘,我們都沒事兒,好好的。”顧錦裡說著,看向已經衝過來,眼裡含淚的小吉道“今晚表現不錯,還知道駕車帶著陶嬤嬤逃命。”
小吉被誇了,是抹掉眼淚道“夫人,奴婢做得還不夠好。”
小吉是今晚才知道,為啥二慶總是嫌棄她,原來她是真的廢。
小吉說完,是立刻去幫青茴搬謝槐花。
紀貞娘暈倒了,舌頭還被咬傷了,也被搬上馬車治傷。
顧錦裡跟二慶三慶扒掉棠姐兒的衣服,拔掉她身上的斷箭,給她止血上藥,粗略地包紮了傷口後,就把她給搬到馬車上去,回頭對遊喜道“大慶那邊還有匪賊,你趕緊帶人過去幫忙。”
“是。”遊喜立刻帶著一半的手下去幫忙,餘下一半則是圍成一個大圓圈,把顧錦裡他們圍在圈裡護著。
“二喜,帶幾個人過去,把那些中毒倒下的匪賊卸掉下巴、挑斷手筋腳筋,把他們都廢了。”
匪賊太多,繩子都不夠用,且現在也沒空去綁他們,最快的法子就是挑斷他們的手筋腳筋,這樣就算是醒了也逃不了。
“是。”遊二喜立刻帶著三個人去挑斷那些人的手筋腳筋。
等遊二喜他們回來的時候,顧錦裡跟青茴已經給謝槐花、紀貞娘包紮好傷口,上好傷藥。
顧錦裡出了馬車,一腳踏在馬背上,再借力上了車頂,站在車頂上,看著四周的情況。
後麵是黑乎乎一片,可前麵跟左右兩邊卻是火光衝天,拚殺聲不斷。
顧錦裡聽了一陣,對二慶跟遊二喜道“駕車,往大慶那邊推進,把圍住她們的匪賊先殺了,把咱們的人手彙聚到一起,再去接應牛嬸子她們。”
陶嬤嬤聽罷,本來想勸的,可想著這種時候人手是越多越好,這人手分散了,要是撞見大批匪賊會更危險,也就同意了“夫人,您趕緊下來,彆爬太高,有流箭。”
“好。”顧錦裡應著,翻身下了車頂,坐在前車板子上,手指前方“走!”
二慶立馬駕車,遊二喜則是帶著手下,往大慶那邊趕去。
不過遊二喜還是留下了兩個人,看著那些被斷了手筋腳筋的人,等擊退匪賊後,這些可都是功勞,不能白白便宜了彆人。
在顧錦裡他們走後不久,遠處黑暗的小土丘後,突然爬出來一個人,這人正是鬼爺的手下路子。
路子像蛇一樣,先在地上爬行片刻後,才站起身,找到馬匹,朝著鬼爺他們躲藏的地方奔去。
到了地方後,把顧錦裡這邊的情況告知鬼爺。
“你說什麼?顧氏把長偉殺了,還活捉了長武!”垌叔驚了,根本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不可能,長偉的身手比長武還要好,又是常年做暗處活計的,怎麼可能會敗在一個女人手裡?!”
白老大也不敢置信,看著路子道“那個顧氏當真這麼厲害?”
路子根本不回答他們,隻是恭敬的站在鬼爺前麵,等著鬼爺發話。
鬼爺沉默片刻,問道“你說顧氏用的刀很厲害,一招就能把丁長偉的大刀砍斷並割開他的脖子?”
路子點頭“回鬼爺的話,確實如此。顧氏會武,且她十分精明,一般不會硬碰硬,但隻要出手,就一定是致命招。”
“她用的刀子也很鋒利,跟普通的刀劍不同,砍斷大刀後不僅沒廢,還能繼續傷人。”
想了想,又道“顧氏用的似乎不是刀,長長的,有些窄,也沒那麼厚,倒很像是劍。可劍根本砍不斷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