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農門小福妻!
“謝成說你們兩個雖然不是好父母,可棠姐兒以後還要在世上過活,不能有個夥同匪賊謀害抗戎將士的親娘,就把岑氏的屍體給燒了,對外說岑氏是被匪賊給害的,以後回了老家,棠姐兒的名聲也能好點!”
“你瞧瞧,三郎跟謝成都是有良心的人,不跟你們計較,可你卻不知恩,要跟三郎他們死磕,你真是沒救了!你對得起郭將軍嗎?!”牛大豹是指著盧崇大罵。
盧崇能當上百戶,還是因為郭將軍公平的緣故,不然憑著盧崇的家世,即使他有些許領兵的才能,身手也不錯,也不可能當得上百戶。
可盧崇卻忘了郭將軍對他的提拔,隻記得郭將軍對秦三郎的好,是早就恨上了郭將軍。
他聽到這話,是一邊痛得打滾,一邊瞪著牛大豹,眼神凶惡得想是要活吃了牛大豹似的。
牛大豹看得搖頭“盧崇,你沒救了,你就是個養不熟的畜生!”
“唔唔唔!”盧崇想要嘶吼著罵人,卻隻能發出一些沉悶的、不成字句的嘶吼。
秦三郎懶得理會盧崇,看向丁垌,指著他道“洪刀,把他的舌頭也割了。這是隻老狐狸,對丁家又忠心,如今悶不吭聲的,到了京城後,極有可能會反咬咱們一口。”
“是。”洪刀是舉刀走向丁垌。
丁垌驚了,嚇得惶恐不已,朝著秦三郎唔唔唔直叫,可他的嘴巴被麻布團堵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洪刀的動作很快,先卸掉丁垌的下巴,再取下布團,嗖一聲,直接把丁垌的舌頭給割了,又廢了丁垌剩下的一隻手後,才收刀走人。
“唔唔唔!”丁垌疼得直叫喚,他身上還有傷,是沒撐多久就暈死過去。
“柳百戶,把他們押下去吧,看著糟心!”方副將也被盧崇氣得不行,是多看他一眼都惡心。
“是。”柳百戶帶人把盧崇、丁垌給抬了出去。
盧崇被抬走前還朝著秦三郎唔唔唔的叫,不知道是在罵人,還是在問岑氏真的死了嗎?那賤婦是怎麼死的?
你還是彆問了,真說出來,怕你扛不住,頭上都不是草原了,是綠洲。
盧崇跟丁垌被帶走後,秦三郎是道“大人,丁戈、盧崇、石百戶麾下的總旗、小旗跟心腹親兵都不能留,要全部拖出來殺了,絕後患的同時還能對其他將士起個警示作用。”
丁戈匪殺吞兵失敗後,大部分將士都投降了,那些投降的將士裡有總旗、小旗跟心腹親兵,要是他們分兵的時候把這些人也分了,帶去西北,會是個大患。
秦三郎不會要這樣的隱患,是該殺的都要殺,不會留著。
胡百戶聽罷,是被嚇到了“秦百戶,真要殺他們?那人數可不少啊。”
這樣大開殺戒,有點嚇人啊。
秦三郎道“他們是蟄伏的毒蛇,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給咱們致命一擊,必須殺。”
這事兒沒得商量。
方副將想了想,是道“秦百戶擔心的有道理,咱們西行抗戎大軍是不能再亂了,再內訌,怕是還沒到西北就內耗光了。”
方副將都點頭了,其他百戶哪裡還敢說個不字……秦三郎是閻王啊,他們可不敢跟他唱反調。
“大人,今天晚了,等明天再把那些人押出來殺吧,讓全軍將士出來觀刑,讓他們知道為錢謀害自己同袍的下場。”秦三郎是最後提議。
胡百戶他們聽得都發抖了,這還要把全軍的將士都喊來觀刑,鬨這麼大……誒,算了算了,這後生凶猛,他們可不敢反對。
“成,你們先回去睡一覺,明天午時前把兵分完後,咱們就行刑。”方副將跟他們說了幾句話後,就讓秦三郎他們趕緊回去休息了。
秦三郎他們是帶著匪寨裡的糧食、車子、馬匹、牲口、武器,歡歡喜喜地出了縣城,回了驛站。
“不行了,太累了,三郎咱們先回去睡一覺,等睡醒了再說分兵、分東西的事兒。”牛大豹是撐不住了,快兩天沒睡,他腦子都快成漿糊了。
“嗯,先休息,等明天再說。”秦三郎吃了顧錦裡給的醒神丸,還能再撐會兒,是跟牛大豹、謝成他們分開後,回了顧錦裡住的驛站房間。
“小魚,我回來了。”秦三郎進了屋子,沒有在外屋看見顧錦裡後,是朝著裡屋說著,手上開始解戰甲,脫掉臟了的靴子。
“小魚,你在嗎?”秦三郎是脫下外袍襖子後,走進裡屋,看見床上空空的後,皺起劍眉“小魚去哪裡了?難不成不在?跑去找紀氏聊天了?”
顧錦裡躲在門後,捂著嘴巴笑,心裡吐槽紀貞娘煩死了,又愛哭,我就算是閒得長青苔也不會去找她聊天。
不過……
秦小哥今天的自言自語有些多啊,他以前就算是心裡有疑慮,也不會說出聲來,難道……
“啊”顧錦裡眼前一花,秦三郎的人已經出現在她的麵前,把她一把抱了起來,朝著她笑道“果然是躲在這裡。”
言罷,吻上她的唇,嘗了她的味道後,才滿意的離開。
顧錦裡問道“你怎麼知道我躲在門後?這裡屋的門挺大的,我也不胖,夠躲的。”
秦三郎笑出聲來“怎麼變笨了,我聽到你的呼吸聲了。”
站在裡屋門前的時候他就聽到了她的呼吸聲,知道她躲在門後,所以才會自言自語的配合著她演戲。
顧錦裡鬱悶了“原來你早就發現了,一點也不好玩,早知道就不做這麼幼稚的事了。”
秦三郎抱緊她,搖頭道“不幼稚,我喜歡跟小魚這麼玩。”
她從小就極其懂事,但太過懂事了會吃比彆人多的苦,他不想她什麼都扛著,就喜歡她像個普通的小姑娘一樣跟他鬨、跟他玩。
顧錦裡笑了“成,那咱們下次再玩。”
又拍拍他的手臂,道“快把我放下來,我給你做了好吃的,你累了兩天了,趕緊吃完休息,人太久不睡覺會猝死的。”
“嗯,我聽小魚的,不能讓小魚守寡的。”秦三郎沒有鬆開她,而是抱著她到了床上,讓她坐在床上,自己去把桌子移了過來,問道“食盒放哪了?我去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