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還拿出一個香囊,道“這種香味能掩蓋藥味,不會有人發現。”
許六怕自己出問題,聽話的接過碗,把湯藥喝下了,是差點吐了“又苦又澀,還有一股酸味,難喝死了,下次放點糖!”
許煉葉低眉順眼的道“是,奴才記住了。”
鐺鐺鐺!
“時辰不早了,趕緊啟程了!”沈將軍的將士敲鑼喊著。
大家夥聽到後,立馬收拾東西,準備啟程。
村長是帶著一村老小出來恭送許六,還給崔鐸塞了一小袋子的木炭“農家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隻有些木炭,最近天冷,給公子取取暖。”
極寒天,能送木炭,當真是重禮了。
崔鐸收下了。
“還有這白菜,拿上,特地把爛葉子給扒了,剩了個芯,正是最好吃的。”
“炸素肉,炸素肉也拿上,中午剛剛起油鍋炸的,給公子嘗嘗,可好吃了!”
小村的村民們沒有見過侯門公子這樣的貴人,是紛紛拿出家裡最好的東西塞給崔鐸,巴望著侯門公子能吃一口,以後要是有酷吏來欺負他們,也能說一句“侯府公子可是吃過我們村東西的!”
如此酷吏就不敢欺負他們了。
可村民們塞東西正塞得歡,許六馬車裡突然傳出一陣慘叫“快來人啊,六公子出事了!”
崔鐸跟沈將軍聽到這話,立馬往許六的馬車奔去,掀開車簾一看,隻見許六麵色發青,口吐白沫,一手掐著自己的脖子,身子打挺,一副快要去世的模樣。
“怎麼回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崔鐸拔刀,架在伺候許六的下人身上。
可下人都是崔家的,還是崔鐸的手下,最是忠心不過,不可能害許六,是道“小的也不知道,六公子突然就抽搐打挺了……估摸著是吃錯東西,中毒了。”
“中毒了?”沈將軍立馬下令“來啊,把這群人抓起來,一定是他們給的東西有毒!”
“是!”麾下將士是歘歘歘的拔刀,把一個村子的人都圍住“膽敢謀害侯門公子,你們全都彆想活!”
“冤枉,冤枉啊軍爺,我們村都是老實巴交的人,連山上的傻麅子都不敢害,哪裡敢一個侯府公子?”
“不是我們,真不是我們乾的,軍爺要明察啊!”
“饒命,軍爺饒命,彆殺我們!”
整個村子的人是紛紛跪下,朝著沈將軍他們磕頭,哭喊著他們是冤枉的。
“許煉葉,快把許煉葉叫過來給六公子診治!”千山先生過來看過許六後,是大喊道。
崔鐸立馬奔去許煉葉的馬車,把他給拽了下來。
可惜許煉葉冷笑道“彆拽我,你們就算殺了我,我也不會救許六,就是我給他下的毒。”
又笑道“他中的是木薯毒,還是加上其他毒藥的木薯毒,許六是死定了,還會承受兩個時辰的腹痛才會死去!”
崔鐸驚了,一把掐住許煉葉的脖子,怒道“狗奴才,你是崔家的人,卻敢謀害六公子,為何要這麼做?!”
許煉葉被掐得滿臉通紅,卻笑了,掙紮著道“為何?我師父一生為崔家效命,可最後卻落得個被閹割的下場……師父的下場,估摸著就是我們以後的下場,既然都要落得個淒慘結局,為何不殺了這禍害,給師父、給以後的自己報仇,咳咳咳!”
崔鐸驚了,許煉葉竟然是為了要給許鶴報仇,所以害的六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