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座椅上的那些身影並沒有回答,反而神‘色’中充滿了戲謔和憐憫,就好像獵人看見一隻獵物乖乖自投羅網一般。
這讓雪芸的神‘色’愈發難看,心‘亂’如麻,整個人都快要出離憤怒。
“二叔!你說話!他們是誰?”
她眼眸冰冷如刀子般,落在了一側的雪映海身上。
雪映海乾咳了一聲,神‘色’莊重道:“雪芸,不得無禮,這些可都是來自公冶氏的大人物!”
公冶氏!
雪芸隻覺嗡的一聲,整個人都快要炸開,這些可惡的敵人竟都已出現在了自家祭祀大殿中,那父親他們豈不是……
極致的恐慌和憤怒讓雪芸都不敢再往下想。
公冶氏!
果然是他們!
陳汐幽邃若淵的眸子裡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冷冽,一抹殺機悄然縈繞上心頭。
而此時,黎文泰臉‘色’早已鐵青‘陰’沉到了極致,再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指著雪映海破口大罵道:“沒想到,雪氏宗族中竟出了你這樣一個叛徒!引狼入室,禍害同族,你對得起雪氏宗族的列祖列宗嗎!?”
“說!長空兄他們呢?整個雪氏宗族的族人呢?”
黎文泰聲音若雷,‘激’‘蕩’大殿。
他這時候哪會不明白,這是一場早已蓄謀已久的‘陰’謀?隻是連他也萬萬沒想到,才外出數月時間,公冶氏的力量已徹底滲透進入到了雪氏宗族。
“叛徒?”
雪映海皺眉,冷冷道:“黎文泰,這乃是我雪氏宗族內部事情,可不容你這個外人置喙!”
頓了頓,他繼續道:“不過,看在我大哥的麵子上,告訴你也無妨,正如我之前所言,為了宗族安危考慮,所有族人都已被安置在了雪靈神境中,並沒有出現傷亡,包括我大哥也同樣如此。”
聞言,黎文泰似暗鬆一口氣,可臉上已久鐵青無比,狠狠道:“那你為何要做這一切?為何要引狼入室?”
“很簡單,我想當族長。”
這一刻,雪映海似已懶得再遮掩,冷冷道,“而你應該清楚,有我大哥在,根本沒有我的機會,所以,我隻能求助公冶氏這些道友的支持了。”
“又一個為了權柄而不賢兄長反目成仇的‘混’賬東西!”
陳汐聞聽這一切,心中不禁湧起一抹厭憎,這雪映海可真夠無恥卑劣的!
“憑什麼我大哥可以坐族長之位,而我做不得?論實力,我不比他差,論手腕,我同樣不必他差,可偏偏他卻成了族長!”
雪映海似有些‘激’動,大叫道,“你們說,這是不是不公平?”
黎文泰氣得臉‘色’鐵青,都懶得和他爭辯,他已看出,雪映海為了奪得族長之位,已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所以,你為了奪得族長之位,就暗中對我父親下手,讓他陷入生死不知的危險地步,為了獲得公冶氏的幫助,你就出賣族人,把他們關在了雪靈神境中?”
雪芸神‘色’出奇地變得冷靜,聲音如冰,毫無情緒‘波’動。
說話時,她目光霍然望向那一直坐在那裡看戲的公冶氏族人身上,道:“若我猜測不錯,作為‘交’換條件,雪映海這個叛徒早已答應,會把我雪氏宗族的鎮族之物‘雪靈七妙氣’贈予你們吧?”
啪啪啪!
坐在中央的儒雅男子撫掌讚歎道:“好聰慧的小姑娘,你說的不錯,這的確是一場‘交’換。”
頓了頓,他搖頭歎息道,“其實,當初你父親若是答應把‘雪靈七妙氣’‘交’出來,完全就不會發生這麼多變故了,可惜,他偏偏是個老頑固,寧死不從,我等……也隻有和你二叔這等痛快人合作了。”
陳汐見過無恥的,還從沒見過像這儒雅男子這般無恥的,明明是‘欲’要強奪人家的寶物,卻偏偏一副堂堂正正,完全替人家考慮的模樣,簡直‘陰’損卑劣到了極致。
這時候,那儒雅男子忽然神‘色’一肅,帶著一股迫人的威勢,道,“小姑娘,廢話少說,想必你已經認清了局勢,如今你那些族人都被關押在雪靈神境中,你若想要他們活著返回,就‘交’出‘雪靈七妙氣’!”
頓了頓,他指著那大殿中央的‘玉’鼎,道:“你看,你二叔連融道‘玉’鼎都‘交’給本座了,你若再掙紮,大不了本座耗費十年之功,將此鼎徹底煉化了!那時候,可同樣也能獲得到‘雪靈七妙氣’。”
雪芸神‘色’急劇變幻,又是憤怒又是傷心,整個人都有徹底呆住,腦海一片空白。
她雖擁有祖神境修為,可哪曾經曆過這等驚世變故了?
更何況,對手可是一尊來自公冶氏的域主級恐怖存在和八位帝君境大人物?
陳汐在一側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心中已大致判斷出,那所謂的雪靈七妙氣必然和大殿中央那座被叫做融道‘玉’鼎的寶物分不開關係了。
而能夠開啟它的,居然不是族長雪長空,而是他的‘女’兒雪芸!
這可有些出乎陳汐意料。
尤為令陳汐疑‘惑’的是,那雪靈七妙氣究竟是什麼,竟令得公冶氏如此勞師動眾,派出如此多的帝君級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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