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這是怎麼了?為何瘋瘋癲癲的?還有我為何從他身上感受不到一絲靈力?”
張海端坐於正位一臉嚴肅的望著底下的下屬詢問道。
而在他一旁還坐著兩個人,一位張家家主張陽,還有一位就是天墉城的城主何安。
“回少爺的話,我們在城外找到福伯的時候他就已經這樣了。”
“那黑白無常呢?可有看見他們的身影?”
張海怒吼道。
“屬下帶人將整個破廟方圓數十裡的地方都找遍了,並為發現他們的身影。”
麵對張海的怒吼,底下的彙報人員此刻已經被嚇得渾身顫抖,連話都有些說不清楚了。
“廢物,一點小事都做不好,我養你是乾什麼吃的?”
就在張海即將發火之時,張陽突然發話阻止了他。
“海兒,你又忘記為父與你說過的話了嗎?
遇到事情要冷靜處理,我和你說了多少遍了?
你這個性子叫我以後如何敢將整個張家交到你手裡?
這一點,你與棟兒比差的可太多了。
你看看你,都快十八歲的人了,修為還在武師五重徘徊,你再看看你哥哥張棟。
人家現在已經是天道宗的內門弟子了,你多學學人家,不要整天就知道玩。”
對於張海,張陽身為一家之主他有心將他培養成下一個張家家主,奈何張海玩心太大,成天除了惹是生非以外就是調戲良家婦女。
整個人用爛泥扶不上牆來形容最恰當不過了。
見張陽有些要發怒的樣子,張海也不再怒罵下屬,隨即向張海道了謙後便讓下屬帶著福伯下去。
“何城主,你說九公主前些日子突然問了你關於武姓之人的問題?她不是來招收弟子的嗎?為何會突然問你這麼一個問題?”
張陽有些疑惑的望著一旁的的何安問道。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的話,九公主此次前來天墉城招收弟子一事恐怕隻是一個幌子而已。
而她真正的目的就是為了尋找這武姓之人。”
聽到何安的話後,張陽思索片刻後一臉陰沉的說道“莫非他們已經知道了我們的計劃?”
“不,他們應該還不知道我們的計劃。
如果知道的話,此時來天墉城的就不會是九公主了,而是星月衛了。”
何安直接了當的打斷了張陽的猜測,畢竟以他這些年對星月王朝的了解,他深知星月王朝的那位的做事風格。
畢竟,十六年前的那一幕即使過了這麼多年他任曆曆在目。
“星月衛?”
聽到這三個字,張陽臉色瞬間大變,對於這三個字他張陽可是在熟悉不過了。
“好了,我們也不要自己給自己施加壓力了,我會找個時間問問大祭司接下來咱們要做的事情。
目前我們最應該抓住的重點乃是星月神宮的入場名額。
小海,此次機會難得,你可要好好努力了。”
說罷,何安看了看底下的張海喃喃說道。
“請城主大人放心,張海定不會讓您和父親失望的!”
張海一臉嚴肅的向何安與張陽保證道。
“那就好!”
說罷,何安便朝著屋外拂袖而去。
雨後的天墉城連空氣都變得清新了很多。
天樞院的一間廂房內,九公主不聽任何的勸阻一整夜都守護在武淵床前,生怕武淵再出現個什麼意外不可。
“殿下,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備好,您已經在此守護一夜了,回去歇歇吧,老奴替你守著,武公子一醒我就立馬通知您!”
望著臥榻前一夜未曾合過眼的九公主,蘇梅也是一臉的心疼。
雖說二人是主仆之分,但是在蘇梅眼裡早已將九公主看做自己的女兒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