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在這叫罵著訓斥著水釧跟新歌這兩家人!
村民們都在台下看著!指指點點的說著。
沒有一個心疼他們的,對待這樣的事情,村民們覺得他們這是敗壞了五裡鋪村兒的風水!
敗壞了村兒裡的名聲!尤其是這個時代的人們把村兒裡的風水看的極其重要!
畢竟他們誰都不希望自己家也出這樣的人,出這樣的事兒!
五裡鋪村長繼續訓斥謾罵著!這手下們也把這他們的孩子押來了!
是押來的,不是叫來或者拽來的。
“抬頭兒!看看!這是你爹!這是你娘!”
“還有你!抬頭兒!看看!看看你娘這這個浪貨兒的樣兒!好好看看!”
“你有兩個爹,知道嗎?嗯?新歌是你爹,水釧也是你爹!這都是你娘的男人!”
無論村長還是村長的手下,每個人都薅著這新歌的孩子和水釧的一頓羞辱!
絲毫不客氣!絲毫不拿這兩個孩子當人!各種羞辱!
因為在他們的眼裡,有什麼樣的父母,就有什麼樣的孩子!
這樣家庭的孩子也是不會有人拿他們當人看的!
兩個孩子在這人們的羞辱下,一個個的都瞪著眼睛看著!
眼睛裡都是憤恨!但是又沒有任何辦法!
新歌媳婦兒跟水釧媳婦兒,眼淚啪嗒啪嗒的,一個勁兒的求著,求著村長放過他們的孩子!
村長根本不搭理這兩個女人的請求,反而越求饒羞辱的越狠!越求饒,羞辱的越深。
水釧的孩子忍不住了!
使勁一掙脫!起來就跑!
人們急忙追他,他就躲!
戲台子前麵全是這五裡鋪村兒的老百姓們!
水釧的孩子並不是想跑,而是在找這戲台子前麵的井!
一邊兒跑一邊罵!
“我恨你們!我恨你們!我他媽恨死你們了!”
“撲通!”一聲,一腦袋就紮進井裡去了!
村長跟這水釧還有水釧媳婦兒都在戲台子上看的清清楚楚的!
水釧嚎啕大哭!水釧媳婦兒急忙喊著自己的孩子!
可她的孩子已經永遠都聽不到了!
帶著對水釧夫妻二人的恨意跳井自殺了!
村長急忙大喊!
“快!快!快把他撈出來!彆毀了一眼井!”
村長這麼喊著,手下這七八個青壯年急忙拿著工具開始在這水井裡撈了起來!
水脈淺,往地下打個六七米就能滲出水來!
村長並不是心疼這水釧的孩子跳井自殺,而是擔心這死孩子把這一眼水井給糟蹋了!
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水井這裡,新歌的孩子也一掙脫!
直接跳到戲台子上,一口就咬掉了新歌媳婦兒的耳朵!
“娘!我為你感到活著都恥辱!”
說完這句話,直接一個衝刺!
“嘡!”一頭就撞到了綁著他爹新歌的柱子上!直接就把腦袋撞開了!躺地上就死了!
新歌瞪著眼睛,使勁的想低頭兒看看自己的孩子,可他們的腦袋都被繩子緊緊的勒在了柱子上動彈不得!
想哭都哭不出來了!親自感受著自己的孩子死在了自己的腳下!
腦漿子血漿子帶著溫度就流到了新歌的腳下,新歌隻能用腳感受著最後的一絲來自孩子的溫暖!
他並不知道,那個井裡的才是他親生的孩子,這腳下的孩子是水釧的。
可畢竟是他養大的。
水釧也嚎啕大哭!水釧媳婦兒也嚎啕大哭!這戲台子上慘哭聲不斷!
五裡鋪村兒村長看著這地上死孩子!
隻是冷漠的看了一眼,並沒有讓人收拾。
“呸!該死的玩意兒!死了也好!省的他媽的敗壞我五裡鋪村兒的名聲!”
“撈起來了沒?撈起來了沒!還沒撈著啊!快點兒啊!這眼井都快不能要了啊!快點兒!”
村長這麼一催,這手下的村民撈的更賣力了!
過了一會兒,這村民過來跟村長說著。
“村長,這死孩子沉底兒了,不好撈!又是晚上!也看不見,這麼一攪動,井水更渾了,什麼也看不見了!”
村長聽著這村民的解釋!
點了點頭兒,看了看天兒!
“行了!現在天兒也不早了!天亮了再撈吧!”
“安排幾個人在這看著他們四個!彆讓他們跑了!天亮了,讓全體村民都看著!把他們一個個的都給我殺了!”
“是!村長!明白!”
村長說完,甩甩袖子看了看這四根柱子上的家夥,起身就回了自己家了!
村民們一看村長都走了,大部分也就都回了家了!
隻剩這幾個看著新歌水釧還有他們媳婦兒的這幾個村長手底下的青壯年!
村長還給他們留了些錢,這幾個人在這戲台子上看著他們四個吃著花生米喝著酒!
晚上天兒涼,風透,喝點兒酒也是怕著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