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管教?你真的這麼確定。”水十飲忽然笑起來笑道。
“你一個外地人還能做得了我林家的主?”林家主差點被氣笑。
“凡是被林家欺淩的苦主都可以站出來說話了!他們林家護短,但我給你們做主!”水十飲轉身向著身後人群喊道:
“實話實說,不得編造!隻要叫我相信,我就打斷他們四少爺的一條狗腿!斷完了四肢,我就砍了他的腦袋!”
“小兔崽子!你敢!”林家家主臉色發青,氣的手都開始哆嗦。
雖然這個四少爺不是他親生兒子,是他二弟家的大兒子,但也是他林家的血脈。
林家的人何時可以叫外人來指手畫腳?!
在林家家主示意下,警衛開始向水十飲幾人圍攏。他身後的異人、改造人以及兩個不常見的法師都開始尋找最佳攻擊位置,大戰將要一觸即發……
“你看我敢不敢,這就是利息!”水十飲看的清楚,對著地上的四少爺的手一腳踩了上去。整隻手血肉模糊,都可以看得到裡麵碎裂的骨茬。
這林家四少爺頓時疼醒,“啊!”的一聲大叫後坐起來。由於坐起的太快,手掌的一部分血肉粘在地麵直接和手掌分家,這家夥什麼時候遭受過這種罪?又疼的立馬暈了過去。
那些蠢蠢欲動的手下都趕緊停止移動,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
“你是真的想死嗎?”林家家主覺得幾十年的憤怒都在一刻爆發;幾十年的林家臉麵都在這一刻被水十飲這混蛋丟儘;幾十年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糟心過……
“來啊!”水十飲的腳又移到氣息微弱的四少爺另一隻手上。
“我忍!”林家家主已經氣得七佛轉世、八佛升天,但麵對黑壓壓的眾人,又沒法發作,氣的胸口一悶,鹹腥之物直湧喉頭,被他又硬吞下去。
“我有林家四少爺的罪行要揭發!反正我孤寡一人,活著也跟死了一樣。我不怕林家報複!”白發蒼蒼、衣衫襤褸的一名老奶奶蹣跚著走近林家大門,跪在地上哭訴道:
“我兒子兒媳在林家四少爺管理的工廠做工,不幸發生事故雙雙死去。你說天災人禍死了就死了吧,但四少爺說事故是由倆孩子引起的,要我們家賠償他們的損失。
可我們家吃喝都困難,哪有什麼錢。於是他占了我家的房子不說,還強逼我孫女去給他抵債。
我可愛漂亮的小孫女被他這個惡棍折磨死,他竟說我孫女是走路不小心自己摔死的……我去找他們要個說法,他們就打我,你們大家看看……
要不是想看著這個惡魔遭報應的這一天,我這孤寡老婆子早就去和孩子們一起團聚了……”
老奶奶拉開自己的衣服,身上儘是傷疤摞傷疤,還有幾處折斷的骨頭頂著薄薄的肉皮,明顯骨折後沒有及時複位留下的創傷。
“血口噴人、胡說八道!”林家家主怒道“來人!把這個汙蔑林家的毒婦帶走!查明事實嚴懲不貸!”
“誰敢!”水十飲厲喝中一腳跺了下去,林家四少爺的另一條胳膊頓時折斷,昏迷中的他疼的身體一抖,繼續昏迷中……
常慧急忙上前攙扶住老奶奶退回人群中,有人自發的把老人家團團護住。
“大哥!我知道你要顧林家臉麵,但這是我兒子!我要把他搶回來!”林家老二忍不住開口說道:“他們分明想把我兒子折磨死!再拖下去就真的死了!到時林家還有什麼臉麵?”
林家家主不想擔這個責任,冷哼一聲彆過頭默許了二弟的請求。
又有人站出來,向著水十飲方向說道:“我也不怕死,我一家人都死的冤枉啊!”
現在雖然冬天快要過完,但天氣依然寒冷。
這人的衣物雖然整齊,但看得出隻是稀薄的單衣,奇怪的是單衣卻穿出來厚棉襖的架勢,可他依舊在寒風中瑟瑟發抖:
“我以前是這裡南街最大礦石加工廠的老板,隻因他林家家主的二弟看上我們先進的加工器械,就汙蔑我們通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