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去可能九死一生,但對於你還能這麼說嗎?”朱天琪不悅道:“不管你想什麼辦法,明晚之前把我們送到臨安城。”
花子牙遲疑了一下,說道:“這個沒問題,不過要是取什麼東西還是交給我們辦最好。進城的風險太大,你們儘量還是不要冒這個險。”
“救兩個人回來,你能做到嗎?”朱天琪問道。
“救人……這個屬下不行。”花子牙為難道:“現在北上的道路已經封鎖,我們可以從密道進城,盜取個東西還能做到,救人的困難太大。”
“那就不要廢話,現在就走。”朱天琪沉下臉:“明天晚上到不了臨安城,你盜盟的首領就不用做了。”
花子牙不再廢話,叫人把剩餘的馬匹牽來,套上馬車。等朱天琪穩穩當當的坐上,他才找了根馬鞭,駕駛著馬車前行。
水十飲和壞人兄一人騎一匹馬,跟隨馬車趕路。剩下的幾人原地照顧傷員,等再叫人來接他們。
這裡離盜盟的一個據點不遠,馬車行駛了半個小時後,在一處隱秘的山丘後停下來。
花子牙喊了幾句暗語後,山丘上出現了一道門,大門緩緩打開,水十飲幾人連著馬車都進入到其中。
這個據點是在土丘內部挖了一個大洞,頂上露著天空。四周挖了十幾個窯洞住人,屬於地坑式建築。
“當家的回來!”有人喊道。
一群人從四處的洞穴圍上來。
一人看著馬車上坐著的朱天琪驚訝道:“臥槽,當家的這是把他活捉了?”
旁邊一人看的真切,上去就是一巴掌:“你他媽不會說話就閉嘴!朱公子何等威武!當家的是把朱公子請回來談事的。”
牽著馬車的花子牙臉上一陣紅白交錯,恨得牙齒癢癢的,恨不得殺了麵前這幾個不長眼的混蛋。
朱天琪伸了個懶腰,小眼睛瞄了一眼花子牙,笑道:“你這個當家人做的好,什麼都給下麵人說。你說說,預謀殺我的計劃研究多久了?”
“屬下怎敢!”花子牙撲通一聲又是跪倒在地:“屬下隻是被一些小人蒙蔽了雙眼,已經改過自新,我這就殺了他們還盜盟一個清淨!”
“這倒不必,說話的這兩個小子直言快語,深得我心。這次去臨安城我就一並帶走。”朱天琪說著,走下車來。
“是!我現在就去安排,連夜趕路,爭取明晚到達。”花子牙長舒一口氣,抹了把汗從地上爬起來。
他看著那兩人的眼睛都要噴出火焰,但還是壓住火氣說道:
“還不快感謝朱公子的不殺之恩!跟著朱公子好好表現。不然朱公子不殺你們,我也會叫你們人頭落地!”
那兩人聞言,立馬就明白了怎麼回事,當即跪下,連聲誓死效忠表忠心。
朱天琪擺擺手,沒有搭理,直接向一個窯洞走去。
“公子走錯了,那個是儲藏間,客房在這邊。”花子牙頭上又冒出汗水來。
那間窯洞裡麵現在有兩個達納坦人,就是蠱惑他背叛聯盟的罪魁禍首。
“哦?你認為我什麼都不知道嗎?!”朱天琪停下腳步讓開身,小眼睛犀利的看著花子牙說道:
“很好,既然如此,那麼你進去,把該做的做了。明白我說的話嗎?”
“明白!屬下原本想等您去休息時把人頭奉上,那麼我現在就給公子一個答案!”花子牙翻手握住一杆長槍衝進窯洞中。
院中的盜盟成員見狀都拿出武器,壞人兄第一個跟著衝進去,又有幾個跟著壞人兄也衝了進去,剩下的都圍在窯洞口警戒。
水十飲笑著說道:“朱公子好算計,你來之前就已經知道這裡的事情,有沒有臨安城之行,你都會來清理門戶。”
朱天琪也笑道:“讓你見笑了,盜盟現在發展很快,人員混雜。又遇上達納坦人的入侵,有點小心思可以饒恕,但絕不能勾結外敵,來欺壓我們聯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