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又不是有意破壞那些建築的,隻是在執行學院任務的過程中,動靜大了一點而已。
凱撒“……”
大抵是不太想昧著良心說話,又不想自己的腰子被惦記,凱撒選擇了沉默應對。
路明非“師兄、凱撒老大,你們就彆擔心了,我也住在這裡,在我們找到下一個住的地方或者離開這裡之前,我一定不會對這裡動手的!我發肆!”
所以,在離開這裡的時候,是會動手的,是嗎?
烏鴉和夜叉大概有點了解了少主說的沒錯,這丫確實是個神經病!
拆酒店什麼的當然是不可能的,路明非隻是正常的抱怨幾句而已,連輸了兩把遊戲,這已經破了路某人接觸遊戲以來的連敗記錄。
不過還好,對方似乎是一個很有素質的玩家,即使路明非連輸兩把,對方也沒有發出什麼挑釁的文字或者表情,而是順勢邀請路明非,開始了第三局比賽。
而另一邊,因為源稚生一直沒有到,所以蛇岐八家的人都在等待,而上杉家家主心裡想的是,反正要等,不如在等的時候抓緊時間玩幾局遊戲。
至於會議?那和自己有什麼關係,反正自己從來不聽,就是在這裡露個臉就行了。
在等待源稚生到來的這段時間,蛇岐八家的人“被迫”在神社裡看起了一場《街霸4》的比賽,政宗先生低喝了好幾聲,但是上杉繪梨衣的精神完全放在了遊戲上,沒有聽到老人的話,依舊自顧自的在玩遊戲。
而且大半夜的,能匹配到一個玩《街霸4》的玩家不容易,這可不像某些大型網遊,同一時間有幾十、上百萬人登錄。
難得找到一個,繪梨衣自然舍不得放手,不過對方的id也挺有意思的,叫“我是一條自由自在的鹹魚”,看樣子應該不是日本的玩家。
等到源稚生姍姍來遲,還沒有進入神社就在門口聽到一陣陣“嚎由根!”“阿都根!”的電音。
源稚生???
叫我回來不是開會的嗎?他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開明,大半夜的在神社裡舉行電競比賽?
等進了神社之後,看到在那玩遊戲的繪梨衣,源稚生便恍然大悟,這就不奇怪了。
隨後他掃了一眼投影的屏幕,上麵是繪梨衣操縱的春麗,在暴打路人玩家的角色”隆“,隻是這一眼過後,源稚生總覺得好像哪裡有點怪怪的。
繪梨衣對手的id,”我是一條自由自在的鹹魚“全都是中文,而且一說到鹹魚,源稚生就想到了某個剛剛到日本,和他們分彆不久的精神不正常的、傻逼二百五……
焯,和繪梨衣打遊戲的,該不會是那個家夥吧?
想到這裡,源稚生悄悄的給烏鴉去了一條短信烏鴉,那個二百、路明非現在在做什麼?
不多時,烏鴉就回信了少主,放心吧,我們看的好好的,他們幾個都在半島酒店沒有外出。鹹魚老弟現在正在玩遊戲,和上杉家家主玩的一樣,也是《街霸4》。
鹹魚……老弟?
源稚生有種不太妙的感覺不是告訴你們,你不要接近他的嗎?
顯然,在他離開之後發生了什麼,而且看樣子,烏鴉還有夜叉和路明非的關係似乎還不錯。一想到自己的兩個手下要被同化成路明非的形狀,即使這個傻逼任務結束回到卡塞爾,他的傻逼氣息也會一直附在烏鴉和夜叉身上,一直粘著自己,源稚生的表情就跟便秘了一樣,特彆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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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稚生,身體不舒服?是受傷了嗎?”老人看到源稚生終於來了,不過源稚生有些彆扭的樣子,讓他有些好奇。
“不,沒有。”源稚生深吸一口氣,想要驅散自己身上的傻逼氣息,恢複成那個高冷的蛇岐八家少主。
繪梨衣這邊的遊戲也接近尾聲了,神社裡再一次響起“k·o”,宣告著繪梨衣的勝利,這也預示著某條鹹魚鍥而不舍的挑戰再次失敗。
“開完會再玩,有時間的話,我陪你一起玩。”源稚生其實也是個玩遊戲的高手,隻是他的興趣不在這方麵。
而繪梨衣也拒絕了對方再一次對戰的申請,乖巧的將手柄收了起來,這場神社中的尷尬鬨劇終於結束了。
而半島酒店那邊,想要再一次發起挑戰的路明非,發現對方拒絕了自己的申請,整個人的san值直接被清空。就像是某個為了報仇而努力修煉的人,等到自己神功大成的那一天,準備去找仇家報仇的時候,卻發現仇家早就噶了。
而他這個更悲催,被人連敗接近十局之後,對方直接神隱,不給他挑戰的機會了。
“夜叉,我就說鹹魚老弟這把又要輸吧,賭注你明天直接打我卡上,還是那個賬號。”因為路明非的遊戲id,所以烏鴉叫路明非鹹魚老弟。
“嘖,不能啊,我看路專員這操作,一般玩家怎麼可能是他對手。”夜叉擰著眉毛,愣是想不通為什麼路明非會連敗這麼多場,“不過那個id,我怎麼感覺有點眼熟。”
“你認識那個人!?”‘掉色’的路明非重新恢複正常,“那家夥誰啊?”
“好像是繪梨衣姐的id。”
(一邊看比賽一邊碼字,看完後沒有一點心情碼字了,炸毛了,兄弟們,今晚edg打的什麼鬼啊,臥槽,bp的時候,還有上單是怎麼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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