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接下來殷素素又趕緊說了一句，“我是站在你這邊的，會絕對支持你，甚至會給予你幫助。”
“這話怎麼說？”陳凡語氣冷清，裝起了糊塗。
他不知道殷素素對自己和張家的事情到底了解多少，也不知道這個女人真正的用意。
雖然傻了幾年，現在的陳凡依舊沒有什麼社會經驗，但本能的警惕還是有的。
“其實在，剛剛認識你不久，我就已經派人打探過你的底細。”
“同時也知道了你父母的事，包括張天豪被殺。”殷素素小心翼翼地觀察著陳凡的眼神變化。
說到張天豪被殺的時候，目光中明顯帶著幾分審視。
不過陳凡卻隻是冷笑，並沒有讓對方看出什麼端倪，做出任何的判斷。
對於因素素的本事，陳凡卻也是有幾分佩服和忌憚的。
自己和張天豪的事情那麼隱秘，甚至就連張家自己都抓不到任何的實質性證據，殷素素是怎麼能說的這麼確定的？
“還是那句話，你不要緊張，我沒有套話的意思，隻是想要確認一下。”
“另外，我今天叫你過來，其實是想要再和你進行合作，一起對付縣城張家。”殷素素壓低了聲音，不過態度卻非常的認真堅決。
陳凡微微皺眉，“你跟張家有仇嗎，為什麼要對付他們？”
“沒有什麼私仇，不過有句話叫做商場如戰場，不知道你是否理解。”殷素素立刻回應。
“因為利益？”
“你一個開茶樓的，跟張家能有什麼衝突啊？”陳凡繼續打探，並且始終保持警惕和懷疑的態度。
“具體事情說起來恐怕會有些麻煩，你不做生意也未必會懂。”
“總之我在這裡開茶樓，是受人委派，也就是說我的背後有公司支持，我和張佳沒有任何矛盾，但我背後的公司卻和他們爭鬥已久，這麼說你明白了嗎？”殷素素突然坐直了身體，靠在椅背上兩條腿優雅的搭在一處。
說話的時候眼神當中流露出幾分傲氣和自信。
尤其是說到背後公司這幾個字，更是有濃鬱的優越感顯露出來，仿佛是對背後的公司極有信心，甚至充滿了崇拜。
“既然你的公司和張家有矛盾，那相互爭鬥不就完了嗎，跟我有什麼關係？”陳凡表現的很冷淡。
“張家作為縣城的坐地戶，擁有天時地利，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我所說的對付，指的是將他們連根鏟除不留一絲後患，想必你心裡也是這樣盼望的吧？”殷素素並不擔心，已經完全脫離了剛才被震懾的那種窘迫狀態。
連根鏟除。
這幾個字確實給予陳凡深深的誘惑和吸引。
自從除了張天豪之後，張家人的打擊報複就變得越發瘋狂。
雖然陳凡並不害怕，但總這樣下去，終究不是辦法。
總得想辦法把這個問題一勞永逸的完全解決。
而如今殷素素明顯是伸出了橄欖枝，要不要把握這個機會呢？
殷素素這女人會不會給自己設下陷阱和圈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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