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說話的時候,伸手指的是坐在輪椅上的女人。
後者似乎是預料到了什麼,延伸當中閃過一絲欣喜,但同時還有深深的擔憂。
恢複了神智之後她已經知道自己麵臨著什麼樣的困境,也知道這個地方有多麼難以逃離。
鬆島臉色難看,“你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啊,我要帶她走,畢竟病是我治好的,回頭我還想要好好的了解一下病因。”
“這個條件不過分吧,我也沒有說要弄死誰,更沒有讓誰跪下來舔我的腳趾頭。”陳凡語氣平靜,不過眼神卻瞬間變得充滿了霸氣。
以至於鬆島派過來的那幾個手下,都不由自主的向時遭受了迎頭痛擊也感到難受,下意識的向後退出幾步一個個臉色難看的很。
“該死的混蛋,難道他看出來了這女人對我們的重要性?”鬆島使勁的捏著拳頭,幾乎是要把牙給咬碎。
他絞儘腦汁的想要反駁陳凡,不想答應他這個條件。
可是實在是找不出理由,除非是現在就徹底撕破臉皮顯露出凶狠的麵目。
最終經過了短暫的思索之後,鬆島也隻能妥協了。
大長臉心裡其實是鬆了口氣的。
這女人原本就是鬆島安排的,對大長臉來說並沒有什麼損失。
最重要的是能夠免於被陳凡羞辱甚至是毀掉自己的職業生涯,這就已經實屬萬幸了。
“你們彆誤會啊,我隻是想要多研究研究這位女患者的病因。”
“等研究明白了之後,你們自然可以派人來把她接回去。”陳凡虛情假意的說著。
隨後就給鐘無豔遞了個眼色。
對方馬上明白,立刻走過來推著輪椅,將那年輕女子送回到了己方陣營。
鬆島看到這一幕,肺都快要氣炸了。
但表麵上卻不能明顯的透露出來,甚至還要偽裝出一絲微笑在臉上。
“各位,經過了剛才的這個小插曲,想必大家對於我們今天這一場活動會更加感興趣。”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正式開始吧。”鬆島作為主持者當場宣布。
這個時候陳凡才了解到,參加這次所謂活動的並不僅僅隻有火山國的人和自己。
他們還請來了其他的團隊,其中最顯眼的就是以大長臉為首的奧巴國隊伍。
算起來人數已然不少,而且陳凡十分相信,所有的這些人都是為了對付自己隊伍的。
不過他真正感興趣的是火山國這一次所謂的活動究竟指的是什麼。
鬆島清了清嗓子,把目光瞥向陳凡的方向
隨後接著說道,“這原本是我們火山國醫藥界的一個重大秘密。”
“不過為了彰顯本國醫藥界大公無私的精神,也是為了能夠讓其他鄰近國家的同行有機會長長見識獲得一些好處,才舉辦了此次活動。”
“這家夥,分明藏著一肚子的壞心眼,現在卻偏偏還要說的跟搞慈善一樣。”
“難不成咱們堂堂東方國的醫藥界,還有什麼東西是需要他們幫忙長見識的?”張龍照顧他們幾個人,對於鬆島的言論十分不滿。
彆說是他們,陳凡自己聽了也都覺得很彆扭,心裡頭不免憋了一股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