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軒立即跑到老弟身邊,往地上一坐就開始嚎啕大哭“彆抓我弟弟,彆抓我弟弟,哇哇哇”
當即,她從口袋裡掏出兩人的腕表,衝著工作人員砸了過去。
彭德眼神一亮,當即上前撿起腕表“李大隊,您看看這個腕表,看一下他們今天的行動軌跡不就清楚了嗎,如果他們兩個的路線跟陳老五有交集。
那說明他們的嫌疑很大,傻子的供詞一般不可采信,還是要以證物為主。”
彭德弓著腰,麵對明顯比自己年輕許多的上官態度謙卑,很明顯,這一點讓那個李大隊十分受用,他接過兩塊腕表,親自查驗了一番。
又叫了一個技術科的工作人員確認了一遍。
那工作人員道“報告長官,確認這兩塊腕表上的行動軌跡屬實,您看,姐弟倆走的是同一條線路,但倆人前後始終相差著幾米的距離,有時候姐姐在前,有時候弟弟在前。
這完全符合進山拾荒的行進特征。
而且,案發時間裡,這姐弟倆的軌跡完全沒有停止,而是一直在行進過程當中,這就排除了他們將腕表放在遠處,人跑過來作案的可能性。”
那人有理有據的一番分析,說得李大隊不住點頭。
同時還不忘朝著隊伍後麵,一個獐頭鼠目的男人瞪了一眼。
那男人一縮脖子,立即低下了頭。
冷軒敏銳地察覺到了兩人之間的眼神來往,她一下子就鎖定了許氏在警署裡麵的熟人,就是那個獐頭鼠目的男人。
她在心中悄悄記下了這人的樣子。
不得不說,這許氏的鑽營能力還是很強的,不管用了一些什麼手段,至少能夠調動各種各樣的男人為她賣命。
憑借這樣的能力,若是想要拿捏從前的冷家,還真的是一捏一個準。
也就是從前的冷家沒什麼能夠讓她看得上眼的東西,所以才能夠保持這麼多年的相安無事。
如今冷家生了兩個小嬰兒,領到了基地發放的奶粉,她便立即像個嗅覺靈敏的獵狗一般撲上來。
結果她沒有如願以償拿到奶粉,還結了仇。
不弄死冷家幾個人,她肯定是不會善罷甘休。
今天晚上的這一場鬨劇,讓冷軒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廢土末世,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冷軒跟冷易坐在地上哭鬨不止,李大隊被吵得不行,直接帶隊離開。
一家人鎖好大門回到房間,冷易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直接鑽了被窩。
冷媽倒是淡定,把兩個小娃娃放在悠車裡,讓冷易推著,自己開始清洗全家人的衣服。
冷軒知道自己給家裡惹了麻煩,心懷愧疚地在一旁幫忙。
冷媽突然開口“小軒,媽知道你都是為了這個家,彆人打了左臉,我們也不可能把右臉也伸出去給人打,許氏那種人,不管你軟還是硬,她認準了要往咱頭上拉屎,咱便躲不掉。
媽隻是希望你不管遇到什麼情況,都要首先顧好自己的安危,沒有確定把握的情況下,不要冒險行事。”
冷軒鬆了一口氣,看來冷媽的想法跟自己基本一致。
冷媽“小軒,我們要不要先把許氏那一千塊給還掉,咱不欠她的,她再來找麻煩,那就是她沒有道理。”
冷軒搖搖頭。
“媽,她當初來我家搶奶粉的時候,咱欠她什麼嗎,她又跟咱講過什麼道理嗎?
就算講,她也隻會講被她扭曲過的歪理,在這個世界,實力才是解決一切麻煩的根本,跟那種人沒有道理可講。”
冷軒掏出自己的小弩箭,對準自家院子裡的一棵樹射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