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雯苦苦哀求道“真的不是我殺的人啊,大人冤枉啊!”
一個管事人查看了倒在地上的兩個管事,然後他站起來稟報道,“一個人死了,一個人暈過去了!”
“對!我打的是暈過去的那個,死的那個是暈過去的那個,打死的。”
站在c位的管事人吼道“你在說繞口令嗎?算了,懶得講你們,帶回去了就地正法吧!”
“啊!”
難道折騰了那麼久,現在就要死翹翹了嗎?
王一拿回的身體的控製權他猛然蹲下,然後一記掃堂腿將身邊圍著他的人全部絆倒。
王一以為自己會受傷,但是萬萬沒有想到這幫人竟然那麼菜。
“你們真的是太弱了!其實我沒有了內力有感覺,你們也並不是我的對手!”王一現在說話的語氣那是相當的囂張。
“殺了她!”
馬車裡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慢著!”隨之一隻手伸了出來,這隻手上拿著一個金色的標牌,這個腰牌上麵很明顯刻著9顆半星,還有一個名字——彭曆。
這些管事人看到這個腰牌老老實實單膝下跪,畢恭畢敬的低下了頭。
王一看到這個腰牌臉都僵了,眼皮不自覺的抽搐了幾下,“為什麼有這種貴重物品不早拿出來呀!”
劉雯苦笑道“嗬嗬!王一,咱倆這種事做的太多了吧!每次那麼簡單的事情都被咱倆搞得那麼複雜,你真的是一個名副其實的豬隊友啊!”
這夫妻兩個人,一個比一個能坑人,真的是對坑小能手啊。
在彭曆腰牌出現後,王一不用再當苦力了,他也可以坐上馬車,舒舒服服的待著了。
那些剛才拿刀挾持劉雯的管事人,現在一個個變成了人力車夫,拉著沉重的馬車,一點點的向城裡移動著。
王一攤坐在座位上“還是坐在車上舒服呀!”
“王兄真的是辛苦你了!這些日子多謝你照顧我了。”
“老大咱們兄弟之間還講什麼謝不謝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在一群管事人的拉動下,馬車緩緩進入了城裡麵。
城裡麵的景象並不是他們想象中的那個樣子,並沒有很多的房屋,或者是熱鬨的街景。
道路兩旁是有一片片的花海,每隔一段地方就會有一個農民在辛勤的勞作。
馬車繼續向前,彭曆從馬車裡問道“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呀?”
外麵的管事人回答道“去帶您見我們的大管事!”
“哦!”
劉雯搶過身體的控製權,“老大我們不能去呀!我們已經把農力廠弄成那個鬼樣子了,錢莊他們肯定在通緝我們啊!”
彭曆笑了笑,摸了摸劉雯的腦袋,“這你不用怕!其他的地方我不好說,但是這裡絕對不會有管事人為難我們!”
“嗯?”
“這就是人脈的重要性!”
馬車繼續向裡麵走去,走了大約半天的時間,看到了一個高嵩的山。
在山的腳下,有一群茅草屋,馬車就停在這群茅草屋的前麵。
劉雯扶著彭曆下了馬車。
刀奶還在馬車上,因為她沒有蘇醒,直接給她弄下來,還是有點不合適的,畢刀奶也是一個女人啊。
一個穿著非常華麗氣派的男子站在了他們的麵前,他同樣穿著一個白色的鬥篷,胸口上是10顆星。
彭曆隻是對著那個男子微微點點頭,說了一句辛苦了,然後就與他擦肩而過,徑直走向花田。
劉雯小聲的對彭麗說道“老大你這也太目中無人了吧,咱是來投奔他們的,現在這樣耍大牌不好吧!”
彭曆笑了笑,“他隻是一個冒牌貨!”
“啊?”
“你放心跟我走吧,有我在不會出事情的!”
“嗯!”劉雯還不忘損王一句,“看看人家老大,說話多麼有分寸,再看看你除了打打殺殺還會什麼!沒我的允許,不許我的身體控製權!”
“哦……”王一心想。你這明顯是過河拆橋啊。
“說誰過河拆橋呢,我還不是怕你給我惹出不必要的麻煩嗎!”
“哦!”現在兩個靈魂算是一個人,所以雙方有各種想法,對方都會第一時間知道,換句話說兩個人根本沒有任何秘密可言。
彭曆在劉雯的攙扶下,找到了一個虎背熊腰的農民麵前。
“老四好久不見!”
那個農民抬起頭,他的臉是黑色的,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個非洲土著人民。
“老大!”老四一下子就抱住了彭曆。
劉雯感到了疑惑,彭曆現在的皮囊不是那個學長的呀,為什麼這個老四一下子就能認出彭曆了呢?
彭曆拍了拍老四,“我身上有上你抱,我抱的太狠了!”
老吳含著眼淚,咧著嘴,“對不起!老大,我見到你太激動了,我們有多久沒見了!等等你說你身上有傷,你到底怎麼了?”
“這裡說話不方便!”
老四放下手中的農具,拉著彭曆的手,走到了一處離這裡最近的茅草屋裡麵。
這裡麵的茅草屋,家具擺設好像和醫仙那裡差不多就是簡單的床,椅子還有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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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曆每回醒來都會差不多計算點兒時間,一天一個小時他都會掰開了,揉碎了,進行蘇醒。
所以半天的時間他在馬車裡都是一直處於沉睡的狀態。
劉雯也找到讓他們蘇醒的辦法了,掐住他們的人中,三秒鐘之後他們就會醒來。
老四眼含熱淚,聽著彭曆講述著過往的一切,中途因為時間的關係,彭曆睡去了。
然後就由劉雯繼續講述他們的故事。
老四一直在抱怨為什麼自己沒有在老大的身邊,如果自己在老大身邊還可以幫助老大。
老四聽完故事,也給講述了這個城鎮。
這個城鎮主導的家族就是醫藥世家,醫藥世家的人幾乎是有一些內力,但是不怎麼會戰鬥,他們內力主要的用途還是進行煉製丹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