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深閨,柔腸一寸愁千縷,惜春春去,幾點催花雨,倚遍闌乾,隻是無情緒,人間何處……”
朱由校一腳踏進永壽宮中,隻看到平日裡活脫脫像隻兔子一樣的張嫣今日竟然默不作聲的呆呆的倚在欄杆之上,思緒飄飛,竟然沒有發現自己。哪有少女不思情,哪有少女不懷春,還以為是最近忙碌沒有來皇後著,惹的張嫣爭風吃醋的朱由校,不由得調侃起來說道。
“皇上,您來了。”
隨著朱由校一首輕詞還沒有念完,呆呆的倚在一旁的張嫣立刻反應過來,儘管滿臉愁容依然是裝作很開心的樣子朝著朱由校快速的跑了過來,一把撲到了朱由校懷裡。
“我的寶珠啊!怎麼是不是生朕的氣了,最近朝廷的事太多了。所以沒有來陪陪我的寶珠,今天讓好好服侍服侍朕!”
說罷,朱由校一把將身旁的張嫣抱了起來,朝著床上走去。
一番酣暢淋漓之後,張嫣嬌嗔的躺在朱由校的懷中。
俗話說的好,夫妻床頭打架床尾和。經過一番雲雨,雖然張嫣麵露粉黛嬌嗔,但朱由校還從是從張嫣的表情上看出,最近兩天皇後心事頗重。
“寶珠啊!你在想什麼啊!”
“沒,沒什麼!”
“寶珠啊!朕雖貴為大明天子,可我更是你的丈夫,你心裡有什麼事難道還要瞞著朕!從朕一進來你就思緒不寧,難道以為朕看不出來?”
躺在朱由校懷裡的張嫣,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朱由校,臉頰緋紅的色暈陣陣顯露。這不由得讓年輕健碩的的朱由校再次“雄起”了。
“皇上,臣妾……是臣妾的父親。”
張嫣結結巴巴的,雖然她知道自己父親的目的,但是終究是血濃於水的親情沒辦法割舍。
農村有句土話,娘家的狗都是貴客。好歹是生養自己的父親。而且自己從小沒有母親,父親養育自己,自己帶大了自己的弟弟妹妹。他們就是在不爭氣,終究還是自己的親人。他貴為皇後,又於心何忍?
“皇後,朕知道了!國丈來找你討要封賞了是吧!”
張嫣並沒有回話,一雙含情脈脈的眼睛裡早已經撒上陣陣露珠,他的他的眼睛已經是在替他回答了。
看著楚楚可憐的張嫣,朱由校再次將張嫣抱到了懷裡,對著他說道
“國丈的生活,朕也派人留意過。確實最近頹廢的很,儘管你是大明的皇後,可哪個女人不想著自己的娘家。國丈說的也有道理,確實該賞賜他點什麼。總不至於以後的太子看到自己的姥爺是一個普通百姓吧!”
張嫣聽到朱由校要給自己父親封爵,立刻又抬起了頭,對著朱由校說
“皇上你說的是真的?”
朱由校一臉玩味的盯著,玉體竟現,勾人心魄的張嫣壞壞的說道
“寶珠你說呢?當然是真的。不過你現在要給真抓緊生出一個小太子來!”
張嫣聽到朱由校這壞壞的言論,儘管兩人已經算是老夫老妻了,此刻少女的臉紅已經勝過一切。朱由校翻身過來,將張嫣壓倒在身下。
年輕氣盛的朱由校,在經過這幾天的忙碌之後,現在可謂是格外的充沛。永壽宮中,陣陣春光不斷展現。
又是一番激戰,張嫣早已經是無力的乖乖的躺在朱由校的懷裡。答應給張國紀封爵之後,剛才還悶悶不樂的張嫣,已經是調整好了心情,手指不斷在朱由校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朱由校則是呆呆的望著床上麵,任由張嫣挑逗。
“皇爺,你在想什麼?”
張嫣見一番挑逗之後,朱由校依然是無動於衷,呆呆的望著上麵。心情大好的他不禁主動的從懷中探出了頭,對著朱由校說道
“沒什麼寶珠。朕答應給國丈封爵之是有一些事情,朕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你。”
張嫣聞言,剛才還高興的心情,立刻如同是墜入了冰窖之中,他的父親他又怎麼能不清楚。能讓皇上如此思緒不寧,定然是皇上發現了自己父親和那群文官之間的有些事了!隻恨自己警告父親有點晚了!
看著張嫣如同含苞待放般嬌羞羞的思緒不寧的樣子,朱由校也是坐起來,他自然是看出來張嫣的想法。
朱由校刮了刮張嫣的鼻子,對這張嫣說道
“放心,國丈沒什麼事,朕不會讓未來的大明太子還沒出什麼就沒了外公,隻是你也知你弟弟為什麼突然嗜賭如命,變得如此頹廢不堪了嗎?”
聽到朱由校的話,張嫣立刻也是詫異起來。誠然,這一切都太蹊蹺了。自己幼年喪母,自己的弟弟可是自己一手帶大的,自己的弟弟是什麼秉性自己還能不知道嗎?儘管可能如今十五六歲正值青春懵懂,生性活潑。可怎麼可能突然就淪落成為一個吃喝嫖賭樣樣全占的手?這一切太突然了,順著時間回想,自己弟弟突然的改變也隻是在這一年。自己剛剛入宮之時,還在河南的弟弟可還是一個知書達理的好青年,這一切全是因為來了京城。
張嫣想著想著就哭了出來,朱由校一把抱過張嫣,對著她說道
“這京城是非太重,國丈和你弟弟終究還是太年輕。朕可以給他們封爵,但他們不能在京城呆了。寶珠,你要是不想讓他們被奸人所利用,那就放他們去吧。朕準備讓你弟弟去讀書,跟駙馬去讀書!”
“皇上,都聽你的,隻是你說這京城是非太重是什麼意思,臣妾不理解。”
朱由校看著眼角已經濕潤了的張嫣,溫柔的給他擦了擦眼淚,然後摟著張嫣躺下去,對著他說到
“寶珠啊!早點睡。明天這一切你就會知道了。”
“嗯,皇上。”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番大戰後早已經筋疲力竭的張嫣早已經是沉沉的睡去。可朱由校無心睡眠。該來的總歸是要來的,曆史上這個張國紀可就是文官勾連內廷的重要渠道,如今啊這東林黨,人死可心依然不死啊!竟然想著走後宮的門路了,縱使欺騙皇後又怎麼樣?走後宮的路子無疑不是在挑戰朱由校敏感的神經,他怎麼可能會允許有人將手伸進來。不管如何這張國紀終究還是不能夠留在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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