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渺同學,可以麻煩你把陸晚吟送回寢室休息嗎,她現在狀態不太好。”
雲渺立刻會意,雖然對陵川的速度感到震驚。
但她還是背著棺材站了起來,扶著陸晚吟離開了禮堂。
此刻雖然陸晚吟造成了一些騷動。
可所有人現在的目光仍然被那投影所吸引。
他們都很好奇,現在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個長著翅膀的男人,是覺醒者?還是.......
“嗨,死的是夜魔巡遊的人啊。”
“那不奇怪了,夜魔巡遊結了多少仇啊,在任何時候被人尋仇都不奇怪。”
一些人開始嬉笑起來。
甚至有的人還在拍手叫好。
尹佳顫抖著和那些人理論,但她微弱的聲音很快就被浪潮所淹沒。
沒有人聽她的解釋。
此刻隻有陵川坐在尹佳身邊。
他表情依然溫和,用身體護著尹佳,並讓她不要難過,主對一切,都會有所安排。
而此刻。
就在那名為地獄的學院舊體育館內。
男人似乎對自己剛剛做的事很滿意。
“身為人類的時候,我就渴望站在聚光燈下,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意到我。”
他一邊在芸洛那即將熄滅生命火焰的軀體邊踱著步子,時不時還將自己的翅膀收攏,輕輕撫摸。
似乎是在熟悉著新的身體和力量。
“對夜魔巡遊的處刑,就算是一些覺醒者應該也會拍手叫好。”
“我知道你還沒死,夜魔巡遊的小雜碎。”
“不要恨我,我說過了,我折磨你和你是不是夜魔巡遊已經沒有關係了。”
“你可以把我當做一隻有著一些惡趣味的獸。”
最重要的是........
男人蹲下身子,揪住芸洛的頭發,強迫她的頭抬起來,而後他湊到芸洛耳邊低聲說道。
“如果我折磨你,他一定會來救你,你會幫我釣上一隻不錯的大魚。”
芸洛的腦子因為之前的攻擊被刺傷,此刻即便不考慮身體的損壞。
大腦也已經開始漸漸麻痹。
可男人似乎感覺到了她的力量。
“你沒有任何感覺,對嗎,甚至沒有任何的痛覺,這可真是有意思。”
他的一隻翅膀慢慢收攏,而後那翅膀竟然開始扭曲糾纏在一起,最後形成了一個細長尖銳的錐子。
“我不喜歡折磨植物人,所以,我來讓你恢複痛覺吧。”
隕落渾濁充血的瞳孔微微顫抖著。
她甚至已經看不清這男人在做什麼。
那翅膀扭曲而成的尖錐輕輕從芸洛那血肉模糊的左眼刺入。
就在那尖刺觸碰到她的腦葉的瞬間,芸洛本已經完全失去知覺的身體突然猛地顫動了一下。
“哈哈哈哈哈哈,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痛苦,開心嗎,這可是比拔掉指甲還要痛苦十倍的疼痛感,看來對你的刺激很大啊。”
“也對,從沒有體驗過痛覺的人,無論多麼微小的刺激都是相當致命的。”
“沒關係,我們慢慢來,我不會讓你這麼輕易地死去。”
他的脊椎伸出了幾根藤蔓,纏繞著芸洛的身體,把她固定在了半空。
“讓我們開始這場表演......”
這場折磨就如同這男人所說的那般殘忍。
他不斷讓芸洛體驗著各種疼痛,又很享受她連慘叫都發不出隻能顫抖抽搐的樣子。
在她快死的時候,藤蔓又會將某種生命之力灌輸給她,讓她無法輕易死去。
“哈哈哈哈哈哈!怎麼樣!我的力量!很偉大!?對嗎!!?”
男人一把捏住了芸洛的下巴。
就隻是這個觸碰。
都讓芸洛疼得身體發顫。
“哈哈哈哈哈!你失禁了?!有意思!太有意思了!!夜魔巡遊像條狗一樣給我折磨到尿褲子了!?彆著急!還有呢!我還有很多的花樣!我們慢慢玩兒!哈哈哈哈哈!!”
砰——
就在這瞬間。
一枚子彈貫穿了男人的左腿。
他愣了愣。
而後看向自己正在慢慢碎裂的左腿,又看了一眼女人手裡仍然緊握著的槍。
“利用痛覺來讓自己開槍?即便到這種地步了,你想要的不是解脫,而是殺了我?”
男人冷笑一聲。
他碎裂的左腿下一秒就重新生長了出來。
如此強大可怕的再生力.......
芸洛已經沒有思考能力了。
但是本能讓她依舊握著槍,可下一秒,她握著槍的那隻手直接被藤蔓硬生生扯了下來,隨意地扔在了地上。
“......看來我還是對你太溫柔了,也許,我們可以再嘗試一些更加刺激的遊戲,夜魔巡遊.......”
男人凝視著芸洛,然後舔了舔嘴唇,露出了一個極為詭譎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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