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害羞嗎。”薑槐笑著將盒子放回到了包裡。
很快陸晚吟就打來電話讓薑槐去食堂。
來到食堂之後,薑槐發現陸晚吟還真的已經和一群人打成一片了。
她和幾個女生坐在一起,似乎有著聊不完的話題。
從衣服到包包再到電視劇,可以說每個話題陸晚吟都接得住。
但薑槐是很清楚的。
其實陸晚吟私底下並沒有買過任何奢侈品,主要也是因為沒那個條件。
但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嘛。
反正大家現在都是運動服,誰又分得清你是不是真的買過?
薑槐的到來讓食堂的氣氛突然之間就轉了個彎兒。
本來還其樂融融的食堂,此刻突然分成了兩派。
一派是熱情地給薑槐打招呼,他們大多都是見識過薑槐一拳把黃玉揍飛的學員。
而另一派則是少數派,他們圍坐在一起,用不善的目光盯著薑槐。
在他們抱團的中央,赫然就是那已經拆了繃帶但卻留下了傷疤的黃玉。
“黃哥,要不要......弄他?”
一個少年問道。
黃玉冷冷地咬著麵包,眼神冷冷地看著前方。
“還不到時候,有的是機會。”
這些話當然被薑槐聽在了耳中。
得,這下不僅沒有泯然眾生,反而被麻煩的人給纏上了。
“薑槐,我打聽過了,明天的考核和我上一次的一樣,是狩獵感染者。”
一邊吃飯,陸晚吟一邊和薑槐說著自己剛才的成果。
“這裡有感染者?”
“每年協會都會將一些抓來用於研究的感染者投放到考核之中,而這也是學員們最害怕的一種考核模式。”
“畢竟要真刀真槍實戰啊。”薑槐笑著說道。
他看到陸晚吟一臉的輕鬆,於是有些好奇地問道:“既然是狩獵感染者,你去年是怎麼被淘汰的?”
陸晚吟白了薑槐一眼:“你乾嘛哪壺不開提哪壺......”
似乎說起這件事,陸晚吟就有些生氣。
“去年明明我的成績已經快要達標了,結果......”
“結果......考核現場出現了裂隙,出現了一隻先鋒級的獸,而剛好就在我麵前......”
“我那時候被嚇得雙腿發軟就癱在了地上,導致小隊陣型被破壞,雖然教官及時趕到,但我卻因此失去了考核的資格。”
原來如此,薑槐點了點頭。
陸晚吟對獸的恐懼一直是薑槐很在意的一個點。
但心理問題隻有她自己克服,沒有人能幫得了她。
“放心,這次要是再出現獸,我幫你抱住它的大腿,你趁機砍死它。”
薑槐見陸晚吟麵色有些緊張,於是半開玩笑地說道。
陸晚吟被薑槐逗樂了,情緒也緩和了不少,她放下筷子,雙手交疊托著下巴,用一種邪魅的眼神看著薑槐。
“說起這個,你什麼時候有那麼多力量的,又是防禦型,又是進攻型,最後還來個感知型。”
“咳咳......那不是楚河瞎掰的嗎。”
“那你是怎麼一拳打飛黃玉的?”
“我是天生神力啊。”
這些話兩人說得有些太大聲了,另一邊的黃玉狠狠撕咬著手中的麵包,臉色也愈發陰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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