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原因。
但薑槐知道,這件事如果她知道了的話,便會不留餘地地幫助自己。
於是薑槐想起了一個人,他不就是最好的靶子嗎。
...
...
半小時後。
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出現在了無畏者本部門口。
這裡是一棟高檔寫字樓,對外掛牌是一家國際貿易公司。
男人直接走進去,根本不管保安和前台接待,抬手推開了所有人就要往裡麵闖。
“快,快報警!!”
前台谘詢剛拿起電話,就聽得砰的一聲。
那男人一拳砸碎了厚實的大理石谘詢台,絲縷火焰在他的拳頭上躍動。
“讓管事的人給我洗乾淨脖子等著。”
男人冷聲說道,而後丟下了已經嚇得癱坐在地上的前台和保安直接走進了電梯。
已經驚恐的他們並沒有看到還有一名戴著帽子和口罩的少年在那男人之後也走進了另一部電梯,同樣往樓上而去。
【25樓和30樓之間沒有樓層,這裡是無畏者的秘密據點】
站在25樓陽台的薑槐聽著電話裡男人的彙報之後說道。
“好,你去吧,把動靜鬨大一些也沒關係,一定要確認楚河的安全,放心,你對付不了的人,我會出手。”
【遵命】
...
...
哐當——
一聲清脆而冰冷的金屬撞擊聲打破了沉寂,那是鎖鏈在石牆上摩擦的聲音。
在房間的中央,一名少年被粗大的鐵鏈緊緊束縛,他的雙手被高高吊起,身體被迫懸空,隻有腳尖偶爾能夠觸碰到冰冷的地麵。
他的上半身赤裸,露出了布滿傷痕的肌膚,那些傷痕有的還在滲血,無聲地訴說著他所遭受的苦難。
少年的呼吸急促而微弱,他的雙眼緊閉,眉頭緊鎖,似乎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汗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沿著他的身體緩緩滑落,滴在地麵上,發出輕微的“啪嗒”聲。他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時而清醒,時而陷入混亂的夢境。
嘩——
一桶水被衝到他身上。
少年猛地深吸一口氣,大口大口喘息起來。
“楚家少爺,按理來說,我不應該這樣為難你,本來想著你要是能讓你家多吐點錢出來,我們也就放你離開,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啊。”
一名身穿黑色無畏者高層製服的高大男人手裡握著一根皮鞭,冷眼看著被吊在半空的楚河說道。
“你居然和獸勾結,你說我現在怎麼能放過你啊,前有副會長洪武和他的侄子黃玉,現在又來了個楚河,你們這些人啊。”
不等男人說完,一口血水噴在了他的臉上。
“我......草你.......奶奶......你她娘的......騙老子.......”
男人用手背擦了擦臉,冷笑了一聲後猛地一鞭子在楚河身上留下了新的傷口。
這一鞭下手極狠,打得楚河是皮開肉綻。
“楚家少爺,沒吃過這種苦吧?真不好意思,你的家族已經決定放棄你了,像你這種扶不上牆的爛泥,要是我兒子,我非親手掐死你不可。”
無畏者的執行官,在淩羽市本部也並不算什麼高位職業。
可惜人家上麵也有人,所有的執行官都隸屬於裁決者精英小隊。
而裁決者的隊長,也就是白槍黑劍一泰鬥中的泰鬥——六星精神強化和身體強化雙係能力者擁有者,北山獅。
“隊長說了,念在和你的隊長同僚一場的份兒上,你的家裡人多給點錢,就放了你。”
執行官繞著楚河踱著步子,語氣戲謔地說道。
“你猜怎麼著,你那家族聽說你要離隊,直接就和你斷絕關係了哈哈哈。”
“不過你也不是毫無價值,竟然給我們引來了一隻巢穴級獸。”
楚河微微抬頭,他幾乎已經看不清眼前之人的相貌。
腦子也在嗡嗡作響。
執行官看楚河這樣,估計也是玩兒膩了。
也是扔掉了皮鞭,拿出了一把匕首。
“我會割破你的喉嚨,至於你什麼時候斷氣,就看你的造化了。”
就在那把匕首即將劃過楚河脖子的時候。
門口的一名無畏者成員有些焦急的走了進來說道。
“執行官大人,有人闖門,指名道姓要保楚河。”
“不想活了?!闖無畏者的門?!哪個不要命的!?”
被打擾了雅興的執行官憤怒至極,但當他聽到那人說出“來訪者”名字的時候。
卻愣住了。
“是......是騎獵團的三騎神之一,踏炎盧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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