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如同有了自己的意識,迅速抓住了陸晚吟的手。
"乾嘛。"陸晚吟的臉頰泛起了淡淡的紅暈,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澀和期待。
“我感覺有點累,今晚.......可以當我的抱枕嗎。”
這句話仿佛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種甜蜜而靜謐的氣息在房間裡悄然彌漫。
雖然黑暗中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表情,但心跳的聲音卻愈發清晰。
不過薑槐是真的很累。
超頻給身體帶來的影響遠超他的想象。
而且最後自己所開啟的新形態。
殘裔。
他也是有著許多的疑惑。
在並沒有吞噬任何強大內核的時間點,殘裔究竟是如何覺醒的。
真的僅僅隻是因為殲滅形態超頻所導致的嗎。
"都多大的人了……還和姐姐撒嬌呢。"
陸晚吟的語氣中帶著寵溺,仿佛回到了他們初次相遇的時光。
她的聲音如同蜜糖般甜美,又帶著一絲俏皮的小惡魔氣息。
薑槐感到疲憊不堪,不想再與陸晚吟玩文字遊戲。
他轉過身,目光灼灼地看著陸晚吟。
少女被他突如其來的舉動嚇了一跳:"誒?生,生氣啦?這就生氣啦?唉!等,等一下!”
不等她反應過來,薑槐已經一個用力,將陸晚吟扛了起來,然後兩人一起倒在了柔軟的床上。
"唔!好….重。"少女被壓在身下,嬌嗔道。然而,她很快發現薑槐已經困得快要閉上眼睛了。
陸晚吟輕輕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薑槐可以舒服地把頭埋在她的懷裡。
她的胸口起伏著,散發著淡淡的體香,讓薑槐感到無比安心。
"呼,難道要一晚上被這麼壓著?"
陸晚吟輕聲嘀咕著,語氣中卻沒有絲毫不滿。
她的手指輕輕插入薑槐的發絲中,就像在撫摸著心愛的毛絨玩偶。
“喂,你可彆給姑奶奶壓扁平了哦......不然我,我和你拚命。”
她的聲音輕柔如羽,帶著一絲調侃和寵溺。
看著少年逐漸陷入沉睡,陸晚吟輕輕哼唱起了一首柔和的歌謠。
她的聲音如同月光般溫柔,將整個房間籠罩在一片溫暖的氛圍中。
朦朧之中,薑槐被這陣美妙的歌聲帶入了夢鄉。
然而,在他的潛意識深處,一段模糊的記憶開始浮現。
小時候…….自己是不是也……這樣被人抱在懷裡,撫摸著頭發?
那個人也為自己哼唱著歌謠,伴自己入夢?
是媽媽嗎?
不……不是媽媽…….
那到底……是誰呢……
這個疑問如同一縷輕煙,在薑槐的夢境中緩緩飄散。
而此刻,在現實中,他正安靜地依偎在陸晚吟的懷中,享受著這份來之不易的溫暖與安寧。
...
...
月光如水,靜靜流淌在覺醒者專屬醫院的病房裡。
墨羽躺在潔白的病床上,長發如瀑布般散落在枕頭上。
她纖細的手臂上纏繞著潔白的繃帶,在月光下泛著淡淡的光澤。
她轉頭望向窗外,明月高懸,如同一輪銀盤掛在深邃的夜空中。
月光灑在她蒼白的臉上,為她添加了一層朦朧的美感。
少女的眼神有些失焦,似乎陷入了某種回憶。
小時候,天怕地不怕的那個他......但在夢中卻會無助地哭泣。
她記得他曾經說過,自己總是夢到一個奇怪的地方,那裡很黑,很安靜,仿佛能吞噬一切。
墨羽緩緩抬起纏滿繃帶的手,纖細的手指在空中輕輕舞動,
就像在撫摸著某個看不見的人的頭發。她的動作輕柔而溫暖,充滿了無限的愛意。
同時,她的嘴唇微微張開,一首柔和的搖籃曲從她的唇間流淌而出。
"睡吧,我親愛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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