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憶會的負責人迅速報了警。
聽說死的是東京都議員,警方的行動速度格外快。
沒過多久,目暮警官便帶著高木警官和一大票警察趕到了現場。
幾名警察合力移開了壓在吞口重彥身上的水晶吊燈。
隨後,由鑒識科的警察對現場進行勘察。
目暮警官沉吟道:“死者名為吞口重彥,東京都議員,死因初步判斷為吊燈墜落砸中頭部致死。”
一名長發男子說道:“警官,這絕對是一起意外事件,吊燈的吊環年久失修,碰巧掉到了那個議員頭上。”
目暮警官問道:“你是?”
“樽見直哉,音樂製作人。”
目暮警官點點頭,雖然樽見直哉說的有道理,但調查還是要的,不能太草率就下定論。
“你剛剛是站在吞口議員的旁邊的嗎?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樽見直哉說道:“沒有,當時大家的注意力都在幻燈片上,哪有工夫去關心彆的事。”
這時,一名鑒識科的警察彙報道:“警部,我們死者身旁發現了這根鐵針。”
“另外,死者的嘴唇和手腳尖端有輕微發紫,眼結膜上有溢血點,後頸部有一個紅點,死者極有可能是被毒殺的,而且還是一種即死的劇毒!”
“什麼?”
目暮警官走到吞口重彥身旁,仔細檢查了一番,發現情況確實如鑒識科警察所說。
“那這個事件就隻能是他殺了!”目暮警官沉聲道。
看到事情橫生波折,人群裡的皮斯科不由得將目光投向了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微微搖了搖頭,表示這不是她做的。
她今天來這裡,隻是為了確保暗殺行動的順利進行,並沒有打算直接出手。
但她剛剛可是看到了那個女人的動作,人毫無疑問就是那女人殺的。
旁邊,北川瀧並沒有站出去和目暮警官打招呼。
他還在琢磨這老頭到底是誰。
“警部,剛剛在吞口重彥身邊的人都說沒有看到可疑人。”
高木涉在盤問之後彙報道。
目暮警官感到頭疼,不知道該如何下手。
目光在人群中掃過,突然,目暮警官眼前一亮。
“北川老弟,你也在這裡啊!”目暮警官徑直走向北川瀧。
北川瀧被打亂思緒,回道:“嗯,我來參加追憶會的,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目暮警官低聲問道:“老弟,你對怎麼看這次的事件?”
北川瀧說道:“我聽到了奇怪的聲響,應該是用了消音器的槍聲,當時被人群的笑聲所掩蓋,不容易被人發覺。”
目暮警官瞪大了雙眼,怎麼又是毒針,又是槍聲的。
不過他對北川瀧的話倒是沒有懷疑。
目暮警官不解道:“難道槍手是射擊的吊環,從而讓吊燈落下?可是當時看幻燈片關了燈,槍手要如何看見呢?槍手又要怎麼保證吞口議員恰好站在吊燈下呢?”
“塗熒光粉就行。”
“槍手提前在吊環上做了手腳並塗上了熒光粉,同時在吊燈下的地上塗了熒光粉,隻要讓吞口重彥站在發光處就行。”
北川瀧可沒有壓低聲音。
皮斯科一字不漏的聽到了北川瀧的話,額頭都不禁冒出了冷汗。
這家夥到底是誰?怎麼好像親眼所見一樣,把他的手法說的一絲不差!
皮斯科可不想任務失敗,作為組織的老人,他很清楚任務失敗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