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從這扇門進來,凶手又能從哪兒進來呢?”目暮警官打量著整個房間。
房間裡另有一扇門,通往另一個臥室,但幾年前就被封死了,沒有發現撬開的痕跡。
門上麵有一排格狀的板子,也沒有拆除的痕跡,板子之間隻有幾公分,連手都伸不出去。
突然,鑒識科警員的聲音打斷了目暮警官的思緒。
“警部,凶器有些古怪,刀柄上沾了不少血。”
負責驗屍和痕跡搜尋的登米刑事將證物袋裝著的凶器展示給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沉吟道:“的確不太尋常,如果是用手握著刀柄的話,是不會有這麼多血跡的。”
這時,一名警察從房間外跑來。
“警部,我們在周圍搜查過了,雪地上並沒有發現有人出入的痕跡。”
高木涉說道:“這麼說來,凶手就是彆墅裡的人了。”
毛利小五郎一拍腦門:“啊,對了,北川老弟說他知道凶手是誰!”
目暮警官一驚,“什麼?這麼重要的事,毛利老弟你怎麼現在才說?”
毛利小五郎尷尬的撓撓頭,“呃…我忘記了…”
目暮警官翻了個白眼,問道:“北川老弟人在哪兒呢?”
高木涉回道:“北川先生應該還在一樓。”
……
東側一樓。
藍川冬矢的房間裡。
小泉紅子見北川瀧在屋裡走來走去,好奇道:“你這是在?”
北川瀧一邊用神識搜索著,一邊答道:“找證據。”
“證據?難道蘇芳紅子是被他殺的?”
小泉紅子看向床上的藍川冬矢。
北川瀧說道:“沒錯,昨晚在餐桌上藍川冬矢雖然臉上在笑,但實際上拳頭都要捏碎了,我感覺他母親的死恐怕和蘇芳紅子脫不了乾係。”
小泉紅子明白了,“複仇嗎?那他的死並非意外了,而是那些麵具。”
“找到了。”
北川瀧從藍川冬矢的衣服內袋裡找到了一段很長的鬆緊帶,鬆緊帶一端還沾有血跡。
接著,北川瀧又從藍川冬矢的行李箱裡找出來一封信。
小泉紅子驚訝道:“你、你這是什麼法術?”
明明北川瀧什麼都沒做,卻是精準的找出了兩件證據。
“你猜?”北川瀧將信紙取了出來。
“哼!”小泉紅子抱著手臂。
北川瀧快速瀏覽了一遍信的內容,原來這是藍川冬矢的母親留下的信,信裡麵說明了當年的真相——
人並非藍川冬矢的母親所撞,而是蘇芳紅子,並且蘇芳紅子還把罪名推到了藍川冬矢的母親身上。
最後蘇芳紅子殺害了藍川冬矢的母親,並偽裝成自殺。
出車禍那天是10月31日,正好是藍川冬矢的生日,他的母親一直陪著他,有不在場證明。
也不知道當初那些警察是怎麼調查的。
北川瀧看完後,把信遞給了小泉紅子。
小泉紅子看罷,感歎道:“知人知麵不知心呐,蘇芳紅子所謂的慈善又有幾分真呢?”
“可惜了藍川冬矢,如果他不用那些麵具的話,就不會有這樣的結局了。”
北川瀧倒沒有這麼多感慨。
“你這次來就是為了見識下那些麵具?”
小泉紅子搖搖頭道:“我本來是想拿下那些麵具的,可惜現在肯定要被警方收走了。”
北川瀧笑道:“哦?我倒是可以幫你拿到那些麵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