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毛利小五郎三人紛紛色變,齊齊向屋外跑去。
“我們回餐廳吧!”
北川瀧收回目光,對身邊的三女說道。
……
話說三人冒著稀稀疏疏的小雨跑出了洋房,迎麵就碰上了其中一名保安。
在保安的帶領下,幾人很快便來到了發現屍體的地方。
另一名保安打著手電筒在那裡守著。
寅倉守與被綁在了一根木棒上。
毛利小五郎檢查了一番,屍體脖頸處有明顯的勒痕,“她是被勒死的。”
服部平次向兩名保安問道“你們有看到她和什麼人出去嗎?”
一名保安說道“其實……我們都不知道守與小姐出去了,更彆說其他人了。”
毛利小五郎用手帕擦了擦手上沾染的汙漬,問道“嗯?什麼意思?你們睡著了?”
保安辯解道“不是,我們一直都守在門口的,但是我們確實沒有看到任何人出去啊!”
毛利小五郎喃喃道“難道那條密道可以通向外麵?”
服部平次目光一斂,如果真如毛利小五郎所說,那還好說。
但如果不是呢?
服部平次追問道“洋房的門在我們來過之後,就再也沒有打開過?”
保安回道“打開過一次,那是送家具的,是老爺前幾天訂的,但是他們送錯了,我正和他們協商就發生了隧道爆炸的事,我們朝那邊望了好一陣。”
毛利小五郎沉吟道“這麼說來,凶手是有機會抓住空檔出來的!”
服部平次看了一眼大門的方向,“不過,凶手要如何不被發現的返回洋房呢?”
“而且他在中途就放棄了。”
柯南指著旁邊地上的一個洞說道。
毛利小五郎驚道“凶手打算將木樁倒插進去,就像半年前的女仆一樣!”
服部平次提議道“總之,先檢查一下洋房的圍牆有沒有暗道什麼的。”
圍牆很高,凶手不可能在不引起保安的注意下來回翻。
……
餐廳。
北川瀧幾人回來的時候,寅倉家的人都臉色不太好。
“我的honey真的…真的遇害了嗎?”
羽川條平看向北川瀧,眼圈紅紅的,似乎是哭過了。
這就是鱷魚的眼淚吧?
北川瀧心中冷笑,這家夥倒是挺能演的。
小蘭見北川瀧不吭聲,於是說道“我們我不清楚細情,我爸爸他們去查看了。”
“先是麻信哥,現在守與姐也遭害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寅倉岸治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寅倉瑠莉心有惴惴,“不會真是大哥在暗中搞的鬼吧?”
但是卻沒人接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