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停在原地,腦子裡閃過八百多個殺人分屍的場麵。
在聽到夜桉站起身的聲音後,陸溪心理防線崩塌了,“其實我來是有個事情要跟你說,我剛才發現我看不見東西了,你能不能送我去醫院?”
夜桉嗤笑一聲,硬生生掀開陸溪的眼睛,“你在想什麼?殺人越貨?我什麼身份,用得著親自做這種事?”
??
難道不親自就能做了?
啊,不是,現在重點不是這個。
陸溪睜開眼睛,小心翼翼的詢問,“那你在乾什麼?”
“總之不是你想的那樣。”夜桉瞥了陸溪一眼,“過來。”
麵對這種類似“犯罪現場”的衝擊,陸溪此刻一點都維持不住人設,她乖巧的靠近夜桉,“您說。”
看她這慫慫的樣子,夜桉嗤笑一聲,他坐到沙發上,翹著二郎腿,然後指使陸溪,“怎麼不穿昨天的睡衣?”
陸溪回想了一下,“那件兔耳朵的?”
“去換。”
“好。”
換,立刻就換,在電擊和尊嚴之間,她選擇不要尊嚴。
陸溪很快換好了一身粉色兔耳朵的睡衣,考慮到夜桉可能還有某種奇怪的愛好,陸溪還戴了一雙粉色的兔耳朵。
她就這樣走到夜桉麵前,“這樣?”
夜桉神色看不出什麼悲喜,他看著陸溪,“給我倒杯水來。”
狗男人,莫名其妙的。
陸溪在心裡默默吐槽,但還是很聽話的去給夜桉倒了杯水。
夜桉接過水,一飲而儘,喉結在領口處隱隱約約的滾動,有種勾人的魅感。
但陸溪的重點卻不在這裡,夜桉的衣領半敞開著,順著敞開的衣服,能看到襯衣下麵,似乎有著傷痕。
陸溪想湊近看,卻被夜桉一把捏住下巴,“看什麼?”
陸溪掙紮了一下,沒掙紮動便放棄了,“我就隨便看看,你放開我,我要回去睡覺了。”
“不許。”說起睡覺,夜桉的神色就很怪異,“憑什麼你天天睡的這麼好。”
“”你這話我沒法接,“大概是天生的?”
夜桉冷哼一聲,手指無意識的摩挲著陸溪的下巴。
陸溪剛想說些什麼,下一秒,夜桉直接低下頭來,印在陸溪唇邊。
陸溪倏然瞪大眼睛,不是,這麼突然搞什麼?
夜桉試探著在她唇邊掃了兩下,動作意外的輕柔,觸及到陸溪震驚的目光,夜桉張口,咬了陸溪一下。
還挺重,咬出了一個小印。
陸溪忍不住推開夜桉,用手摸著下唇,“你乾什麼?”
夜桉退後一步,重新坐回到沙發上,桃花眼尾上揚,帶著璀璨的笑意,“讓你也受點懲罰而已。”
也?懲罰?
陸溪聽不懂,她愣愣的看著夜桉,不知道為什麼,她總感覺,說這話時候的夜桉,雖然臉上帶著笑,可卻有種從骨子裡透出來的絕望和掙紮。
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