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溪真是服了夜桉這張嘴了,她就搞不懂了,就說最後兩個字是不是能憋死他。
她睡眠質量好招誰惹誰了?
陸溪怨氣比鬼重,相當不舍的離開溫暖的被子,爬起來給夜桉開門,“你不是讓我彆煩你嗎?”
夜桉瞥她一眼,“我沒說我不來找你。”
“”你開的酒店,你說什麼都是對的。
陸溪坐回床上,這才看到夜桉手裡拎著一個小袋子,她好奇,“這是什麼?”
夜桉把袋子扔到床上,“給豬用的。”
雖然陸溪很不想代入,但她還是非常自覺的代入自己,這是給她用的。
陸溪打開袋子,詫異的抬起頭,“藥膏?給我的?”
“給豬的。”
陸溪眨了眨眼睛,君子論跡不論嘴,她單方麵原諒夜桉了,“謝謝你。”
陸溪說著打開藥膏,往胳膊上的擦傷和掐傷處抹,鎖骨和後背上也有,但鑒於自己抹不到,陸溪抹了個大概的位置。
夜桉站在旁邊,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從陸溪手中取走藥膏,擠了一點抹在她背上。
藥膏的效果很好,抹上去還有種冰涼的清爽感。
偏偏夜桉的手指又很熱,帶著藥膏擦過皮膚,莫名的很舒服。
陸溪不自覺地看向夜桉。
此時她坐在床上,夜桉站在床邊,彎腰幫她塗藥,冷凝的側臉,在燈光的熏染下,莫名有種溫情意味。
陸溪看著看著,目光就落在了夜桉的唇上。
他雙唇很薄,唇形很好,不笑的時候,似乎也帶了一分似笑非笑的意味,笑起來的時候,微微帶起弧度,同樣的攝人心魄。
可能此時氛圍太好,也可能是因為被蘇苒那句話影響,陸溪下意識的說了一句,“夜桉,能不能接吻啊?”
從夜桉抹藥動作停頓的時間,也能感覺到他有多無語。
陸溪反應過來,耳朵和臉頰也不自覺地紅透了。
再也不敢說夜桉長了張壞嘴了,她這張嘴也不咋地,咋啥都往外說啊。
雖然她是很饞夜桉沒錯,但是就這麼直接說出來了,未免太掉麵子了,顯得她很上趕著求吻一樣,像夜桉這麼自戀的人,肯定又要笑她了。
果然,陸溪的猜測是準確的。
夜桉給她抹完藥,把剩下的藥膏扔到櫃子上,然後上下打量了她一遍,“你那個妹妹跟你打架的時候,順便把你的腦子也抽走了?”
“”對不起,她懺悔,她怎麼會對夜桉這張嘴生出了不必要的興趣。
但陸溪有個毛病,她這人,輕微丟臉會很不好意思,但臉都丟完了,就生出一種,全世界一起毀滅的勇敢。
她直勾勾的盯著夜桉,“那你要不要親?”
夜桉很明顯愣了一下,莫名其妙的看著陸溪,“你犯什麼病?”
“不親算了。”
陸溪重新躺回被子裡,從與夜桉對峙的戰場中退出,陸溪那股因為不甘而激發出的勇敢,此時消失殆儘。
她整個人,就像是煮熟的蝦子一樣紅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