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他身子骨硬朗著呢。剛剛要不是我抓著他手,他都想動手打我了。”何安東瞧了他一眼,擺擺手,毫不在意道。
“放心吧,他傷了腿,又不是傷了手和腦子,動動手,教教丫丫還是做得到的。”
看何安東堅持,何源安也不再勸。畢竟何府此時確實需要人出來主事。
“明天你去招兩三個下人進來,如今何府就大哥一個人住,也不需要太多下人。我呢,去把你爹弄醒,我們這麼忙,他還睡的那麼安穩,好意思嗎?”何安東安排任務,感覺安排的不錯。
何源安點點頭,覺得他說的有道理。
第二天,何安東還沒去騷擾何啟,他自己就醒了。
何源安從外麵挑了幾個下人回來之後,聽到丫丫說他爹醒了,立刻將人給丫丫,自己快步走到了何啟房門口。
要推門進去的時候,稍微整理一下衣服,才緩步走進去,朝床上的人行禮,“見過父親,見過小叔叔。”
解毒後的何啟,麵色還有些蒼白,整個人虛弱不堪,但還有點精神。
“你這孩子,自家人彆搞這些規矩。”何安東擺擺手,實在是非常厭煩這些規矩。
何啟坐在床上,打量著兩年未見的兒子,長高了,也更成熟穩重了。唯一不變的隻有對他的疏離。
何源安低著頭沒回聲,看著已經安好的父親,他心裡微微鬆了口氣。
淩軟如走了進來,將一個瓶子遞給何源安,“這是剩餘的解毒丹藥,沒什麼事我和姐姐先回客棧了。”
“多謝師姐。”何源安沒接過丹藥,“這些丹藥是師姐煉的,師姐留著吧。”
淩軟如是醫者,解褐彌猿毒的丹藥在她手裡作用更大。
淩軟如也不糾結,把丹藥收回去轉身就走。
何安東將孫憐和何悅遐的事都與何啟說了,後者平靜無波,好像並不意外。
“此事我會處理的。”
何源安看著何啟一臉平靜,怕是早就知道了,會不會他就是因為這件事才導致氣急攻心?
何啟醒來,剩下的事都有他處理,何安東和何源安也放心的歸隊了。
臨走時,陸如誠追到城門口,看著何安東像是在看負心漢一樣。
所有人都走遠遠的,給他們倆留出說話的空間。
“你又要走了?”
“是啊,我要去涅訶宗參加宗門內鬥,咋樣?羨慕了吧?”何安東一臉得瑟的炫耀。
陸如誠聞言,一臉驚愕,“你加入宗門了?哪個宗?”
“蒼瀾宗。”
“我也要去!”陸如誠眼裡閃著光,似是勢在必得。
何安東???
何安東都懵了,這家夥是雜靈根,蒼瀾宗又不收雜靈根的弟子,“你怎麼去?”
“不用你管!”陸如誠轉身就走,連道彆都沒有。
……
另一邊的白姻,坐著飛船飛了一個月就到了涅訶城。
本來是得一個半月的路程,她中途都沒休息,直飛涅訶城。
在城裡找了一家客棧睡了三天三夜才醒,醒來第一件事就去酒樓吃飯,填飽了肚子,白姻才覺得自己活了過來。
白姻算著日子,宗門內鬥還得一個月才舉行,正好這些日子她可以尋一尋柳毓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