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毓歆!你竟敢在涅訶宗行凶!”吳鎏武帶著幾十名弟子將白姻和何源安團團圍了起來。
白姻挑了一下眉毛,神色淡然。
來的時機還真是剛剛好啊。
“柳毓歆,你們師徒當真是欺人太甚!你徒弟背刺在先,你殺人在後,如此行徑,乃宗門之恥。”
“你做這種事,簡直辱沒了你師尊柳子勳的名聲!”
“辱不辱沒都是出自他人之口,我乾涉不了,而我師尊都兵解了自然也不在意這點名聲。”
“我倒想問吳宗主,那個人可是你們涅訶宗的弟子?”白姻指了一下釘在牆上的那名弟子,“吳宗主可得看仔細了,彆到時候不認賬。”
吳鎏武略微皺眉,看向那名被釘在牆上的弟子,雖穿著涅訶宗的宗服,但他從未見過這個人。
涅訶宗的弟子那麼多,他也不可能記得所有的弟子。
吳鎏武下意識就覺得是柳毓歆想為自己的殺人開脫。
但他怎麼可能讓她如願,當即回答道,“他自是我涅訶宗的弟子,柳毓歆,你殺我涅訶宗的弟子,就得為他償命。”
白姻???
“好好好。”
吳鎏武見白姻答應了,心中有些吃驚,他以為柳毓歆還會辯解什麼,結果……就這麼痛快的答應了?
何源安一聽白姻這話,就知道他的師尊要搞事情了,默默退後了幾步留出空間讓師尊發揮。
白姻眼神變得犀利冷冽,抬手之時,落華劍也順勢回到她的手中,劍尖指向吳鎏武,“吳宗主,你們涅訶宗勾結血域那些邪魔外道,欲殺我師徒,如此行徑,乃宗門之恥!”
白姻將剛剛吳鎏武的話儘數還給了他。
圍著白姻的涅訶宗弟子麵麵相覷,都不知道白姻在說些什麼。
吳鎏武也被白姻這顛倒黑白的說辭給氣笑了,“柳毓歆,你滿口胡言亂語。”
“將他們師徒拿下!”
吳鎏武一聲令下,圍著他們的弟子瞬間提劍一擁而上。
白姻看向衝過來的弟子,眼眸間波瀾不驚,揮起落華劍,食指和中指擦過劍身,擦過之處冒出紫色的雷電,“滋啦”作響。
白姻猛的消失在原地,衝上去的弟子愣住,還沒反應過來,轉瞬之間一個一個都離奇的飛了出去,直直倒在地上。
吳鎏武看著倒地的弟子,周身爆發出靈力,召出劍來朝白姻攻去。
白姻可不想跟他糾纏,抓著何源安的手臂,縮地成寸往外跑。
大乘期的修士,她可打不過,但是跑路,她是專業的。
白姻往身上貼了符籙,又吃下幾顆丹藥,靈力運轉得更快,跑路的速度也隨之加快。
白姻將留影石丟向各宗門住所的上空,融於雲端,將剛剛發生的事情都放出來讓彆人看。
各宗門的人都注意到雲端的留影石放出的畫麵,都紛紛被吸引住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吳宗主看你該如何麵對各宗門的口誅筆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