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是我”
應弦一邊微笑著一邊一步步向士兵長官逼近,直到他穿過那道大門,直到那大門在他身後關上。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士兵長官一邊後退一邊不可思議的看著應弦,但很快又轉換了表情,抽刀擋在身前,顫抖著內心卻強裝正定道
“我知道了,你…跟他(單刀)是一夥的,嗬…也是皇天不負有心人,司令已經下令…”
“是是是,那個老頭下令懸賞我呢”應弦一臉無奈樣子的向上白了一眼,又垂眸看向玩弄在自己手中的短刀,“隻不過…我落了些東西在這裡,所以不得不來一趟”
“東西?”士兵長官疑惑了一瞬。
應弦猛的看向他的眼睛,眼中閃過陰冷的光,“對…整個刀疤軍的命!”,話音落下的瞬間,應弦一個健步抽刀向士兵長官衝去。
“什…”,還未等士兵長官反應過來,冰冷的眼眸已經從他眼角閃過,隻聽“撲哧”一聲,劇烈的疼痛感瞬間從腹部襲來。
士兵長官瞪大了眼睛,轉動著眼珠看向出現在自己身旁的人影,金色的發絲在他眼角的餘光中飄動著,應弦的呼吸聲在他耳邊起伏著,溫熱的液體伴隨著巨大的疼痛感正從他腹部流出。
他顫抖著咬緊了牙齒,不甘著,憤怒著,提著最後一口氣大喊道
“刀疤軍們!叛徒應弦就在這裡,逮捕他!救援軍很快就到…額…”
可還未等士兵長官的話音完全落下,應弦就瞬間將那握在手中又刺入到他體內的已經浸滿了鮮血的短刀橫向劃出。
隨著短刀劃出的瞬間,一道血水撒向空中,士兵長官也應聲倒地。
“你這樣騙他們(刃風自己的兵)好嗎?”冰冷的話語隨著應弦放下手臂的動作從他口中吐出。
“…隻要能…拉你陪葬!多死幾個人…又如何…”斷斷續續的話語伴隨著士兵長官逐漸黯淡下去的眼神從他不斷吐出鮮血的口中流出。
“…所以,我才討厭這裡(刀疤軍)”,應弦站在原地,眼神冰冷的看著腳邊的屍體,手中的短刀滴答滴答的滴著血。
旁邊的士兵呆呆的愣著,站在應弦周圍卻沒一個人敢上前,卻又不斷的被後麵不知情又一股腦湧上來的士兵們推搡著。
隻是這由膽怯築起的臨時的“人盾”卻並不能“保護”應弦多久,沒過幾秒便被那已經死去的士兵長官“騙”來的刀疤兵們擊潰。
瞬間湧來的士兵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從空中撲向應弦,應弦握緊了手中的刀,毫不畏懼的緊盯著即將“落下”的人群。
可就在這時,一道亮光卻瞬間衝破了這決堤的“洪水”,隨著紅色的口子在“洪水”中劃開,單刀從中間跳出又轉身擋在了應弦身前。
單刀極速的呼吸著,胸腔隨著士兵從空中掉落砸在地上的聲音起伏著,周圍的士兵被嚇的再次停下了攻擊的動作。
應弦看著眼前的單刀,剛想說什麼,胸口卻又是一陣劇痛,心臟再次快速跳動了起來,一下一下的敲擊著他的胸口。瞬間渾身無力的應弦不住的跪倒在地,手裡的刀掉落在地上碰撞出清脆的聲響。
被聲音吸引的單刀側目向身後看去,正看到捂著胸口單膝跪地的應弦,驚呼道“應弦!”,說著就向應弦攙扶過去。
應弦抬頭看向單刀,心中卻是一驚的睜大了眼睛,“單刀小心!”,他伸手將單刀拉開的同時召喚出黃色的弓箭,拉弓射向了單刀身後那個正揮刀砍下的士兵。
可剛剛那跳出的士兵就像是一根導火索般點燃了周圍士兵的勇氣
“快看,應弦倒地了!”
“他們就快堅持不住了!”
“這賞錢和功勳我要定了!”
“單刀…”應弦強撐著意識一邊站起身來一邊看向周圍躍躍欲試的士兵,對單刀說道“這裡馬上就要爆炸了,你快離開這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