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波蕩漾,鶯飛草長。
此時正是踏青遊玩的好時機,尤其在南方地帶,更是一片生機盎然之景,令人心曠神怡。
林凡此時心情不錯,距離平陽城內還有十五裡路,三人徒步前往。
瞧著林凡的樣子,若不是褚虎知情,實在是看不出要去平陽城內劫法場。
反而更像是踏青的公子哥。
一旁的張廣智,也是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情,真如神仙臨凡一樣,和林凡一起欣賞著周邊的風景。
“張老道,你不是嚷嚷著要去救人嗎?為何不著急,反而悠閒起來了?”褚虎扯著嗓門問道。
“嗬嗬,褚將軍,在外要稱呼貧道什麼?”張廣智摸著山羊胡,說道。
褚虎求助一般看向林凡。
可林凡卻當沒看見一般,隻是欣賞著美景。
見林凡不幫自己,褚虎也有些蔫了,極其不情願叫了一聲:“師傅。”
“嗯,乖,這才是好徒兒。”張廣智笑道。
見褚虎欲要發怒,張廣智也不打算再逗他,也就為其解釋道:“如今我們的身份是什麼?”
“當然是來救人啊。”褚虎答道。
張廣智白了褚虎一眼,不再搭理這個粗魯的武夫,和林凡接著攀談起來,如同多年未見的好友一般。
通過攀談,張廣智也發現林凡才華橫溢,似乎世間萬物都有所懂一些。
聊著聊著,兩人也就聊起詩詞方麵,林凡隨口的幾句詩詞便將張廣智驚得目瞪口呆。
褚虎在此時過來湊熱鬨,對著張廣智道:“張老道,沒見識了吧?俺家侯爺當時在洛水,可是連啥花魁都收服了。”
張廣智存心擠兌褚虎,說道:“你家侯爺有才,關你一個大老粗何事?”
褚虎自然不服,反駁道:“那又怎樣?俺家侯爺露臉,俺跟著沾光不行?再者,誰說俺是大老粗?俺也會作詩,侯爺,您說是吧?”
褚虎一邊說著,一邊對著林凡瘋狂使眼色。
林凡覺得好笑,說道:“不錯,胖子確實也會作詩。”
褚虎得意一笑,道:“聽見沒,俺也會作詩。”
張廣智自然不信,當即就對褚虎道。
“如此,貧道也不讓你七步成詩,讓你走上五十步如何?”
“一步便可。”
褚虎當即答應了,可是隨即他又犯起愁來,原本打算將侯爺之前告訴他的詩再背一遍,結果發現自己忘了。
正在褚虎犯難至極,抬頭一瞧,正好看見一個偌大的樹杈,他靈機一動。
“好大一樹杈!”
張廣智一愣,順著褚虎抬頭的方向望去。
果然見一個極大的樹杈,不過張廣智心裡疑惑至極,自己讓褚虎作詩,他為何要扯到樹杈上麵去了?
褚虎學著林凡作詩的樣子,聲情並茂道:“哎呀我的媽!”
還不等張廣智反應過來,褚虎接著喊道:“哎呀我的媽呀,好大一樹杈。”
張廣智一愣,問道:“貧道讓你作詩,你瞎喊什麼呢?”
褚虎一笑,說道:“俺作完了。”
張廣智愣原地,仔細回味起來。
“好大一樹杈,
哎呀我的媽。
哎呀我的媽呀,